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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敏学带着易如意回来,眼尖发现江厚德后背多了一样东西,“这是什么?”
“我给荣信达的,让他转交一下。”易欢颜说。
“呀,这是破冰之旅啊。”周敏学笑,“当年荣二跟中二幼稚少年似的总找你麻烦,烦都烦死他了。”
“也没什么,反正很快就毕业了。”易欢颜说。
江厚德回去把文件袋给荣信达,“易欢颜给你的,说是你想要的。”
荣信达拆开来看,是易欢颜和易如意的亲子鉴定,99。99%的真父子,江厚德看他神色凑过来看,“这下你放心了吧,不是你儿子,你的脑洞可以收了。”
“那也可能是我儿子啊?”荣信达说。
“一个孩子他还能有两个爹啊。”江厚德说。“又不是社会奇闻。”
“这不像你?你是不是中二又发病了。”江厚德看他神色他是真的还不准备放弃。
“你不是喜欢易欢颜吧?”江厚德问。
“你看我什么时候喜欢男人了?”荣信达反问。
“那没理由啊。”江厚德说,“你要想要小孩了就找人结婚生,望着别人的小孩干什么?”
荣信达沉默片刻,一手拿车钥匙,一手勒着江厚德往外走。
“呃呃呃去哪儿?”江厚德不明所以。
到了目的地,江厚德拉着车门不出去,荣信达在外敲门,“让你陪我去一下怎么跟要命似的。”
“你要去的地方不就是要命的地方。”江厚德头摇的拨浪鼓似的,“我不去。我现在是有主的人。”
“又不是进去非得做什么,你从前跟我去会所不也是全须全尾的出来了。”荣信达说,“你不愿意别人还能硬上啊!”
江厚德从前出入风月场所是纯交际不谈其他。他认为既然他心里喜欢一个人,却和别人上床,那就不是喜欢。所以一直洁身自好着。
“会所和gay吧能一样吗?”江厚德说,“被人知道我还一个个去解释?你想知道自己喜不喜欢男人为什么非要来g吧,会所也有少爷啊。”
“我是过来感受一下气氛,又不是来约炮的。”荣信达说,“你下不下来?”
“不。”江厚德拉着车门誓死不从。
荣信达打电话给周敏学,“是我,我有事要去秘色,你跟江厚德说一声让他乖乖的下车公干。”
“去秘色公干什么?你自己不能去非要叫他去?”周敏学不解,她当然知道秘色是什么地方。
“商业机密。”荣信达说,“去一次秘色就是g了?你们会不会都太小题大做。”
“得得得,不叫他去。”荣信达挂了电话,隔空虚点一下江厚德后走了。
江厚德看他背影,想了想,打电话给周敏学报备一句,就下车急追过去。
“你不是不去?”荣信达看他。
江厚德拍拍他的肩膀,二十年的兄弟还是要讲义气。
秘色是会员制,荣信达淡定的报会员号码。江厚德略惊悚的看他,“我们是做什么生意的,黑进后台办个会员有那么惊讶吗?”荣信达翻个白眼。
江厚德恍然,“哦哦哦,才谈恋爱有点犯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