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瞬如天神降临般,带着几个身手矫健的随从从竹林一侧迅闪出。
身后的几个随从个个精神抖擞,训练有素,他们一出现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向那几个猥琐男。
几人配合默契,有的施展擒拿手法,瞬间扭住了猥琐男们的胳膊,将他们的手臂反剪在背后;有的则飞起一脚,直接将试图逃跑的猥琐男踹倒在地。
才一刹那,那几个原本嚣张的猥琐男就被全部制服,只能在地上痛苦地呻吟和挣扎,丝毫动弹不得。
谢舒梅看到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整个人都呆愣住了,眼睛瞪得大大的,似乎不敢相信眼前生的一切。
过了好一会儿,谢舒梅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她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由青转白,又由白变红,眼中充满了愤怒和怨恨。
“陶久喜,你这个贱人,你竟然敢算计我!”她口出恶言,声音因为愤怒而变得尖锐刺耳。
接着,她像了疯一样,不顾一切地冲向陶久喜,双手挥舞着,想要抓住陶久喜。
陶久喜早有防备,直接拿着瓶子对着冲过来的谢舒梅撒出了迷魂散。
那淡淡的粉末在空中飘散开来,谢舒梅躲闪不及,吸入了一些粉末。
她顿时停下了脚步,眼神开始变得迷离,身体也摇晃起来。
江瞬见状,立刻上前一步,挡在了陶久喜身前。
“你……你给我撒了什么……”谢舒梅的声音变得虚弱而含糊,她的意识逐渐模糊。
没等她再说什么,她就身子一软,缓缓倒在了地上,陷入了昏迷状态。
“谢舒梅,你真是自作自受。”
竹林中的微风轻轻吹过,吹散了这弥漫着的紧张气息。
谢凝秋在一旁看着这混乱的局面,心中充满了无奈和懊悔。她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展到这个地步,只能默默地站在一旁,不知所措。
江瞬挥了挥手,让随从们将谢舒梅和那些猥琐男带走。
随从们押着他们,向着寺庙外走去。
陶久喜长舒了一口气:“多亏了你,江瞬。”
谢舒梅终究还是被强行绑了回去。
当谢时元知晓她所做的那些荒唐事时,怒不可遏,直接将她打得只剩一口气,而后命人将她剃了,最终把奄奄一息的她送回了庙里。
这一次,许氏没有再像以往那般为她求情,或许是她也对谢舒梅的所作所为感到失望透顶;谢时元更是没有丝毫心软,要彻底斩断与这个不成器女儿的纠葛。
谢舒梅原本有机会重新开始新的生活,然而,当她得知自己有可能回来时,竟哭求母亲,一定要想方设法让陶久喜亲自来接自己,还信誓旦旦地说只有这样,以后才能在府里扬眉吐气,父亲才会重新接纳自己。
可她却不知悔改,冥顽不灵地走向作死之路,最终落得如此凄惨下场。
谢凝秋自从经历了这事以后,仿佛心灰意冷,这次她是真的不想再见到任何人了,满心只想着尽快离开这个让她伤心难过的地方。
沈之翌回来的时候,谢舒梅的事情已然处理完毕。
谢凝秋一见儿子回来,便迫不及待地一直要求要尽快回京,只是始终不肯说出缘由。
陶久喜也只是含糊地说在江宁府呆的时间太久了,想家了,想要回去。其实她心中明白,有些事情大家都心照不宣,只是不想再提及。
沈之翌告别了舅舅祖母一家,并郑重承诺朝廷对舅舅的赏赐很快就会到来,随后便踏上了回京的路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