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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你并不确切知道哪里最甜?”
“唔……”
风无尘恶质地揉动他的乳尖:“还骗我是这里?”
“我……”
“该当何罪?认不认罚?”
“呜……”
白兔糖终于吓得哭出来——他其实连哭都不很敢哭,用力咬着下唇,想要忍住眼泪,可惜实在太害怕,又太委屈,到底没能阻止雾气在大眼睛里凝成圆润的饱满的泪珠,一大颗一大颗地,顺着脸颊滚落下来。
连这眼泪都是甜的。
风无尘不忍心了。
松松地圈住他,用手轻轻地顺他柔韧的沾着薄汗的光滑背脊:
“乖,不怕。不罚别的,只让我尝一尝,看看哪里最甜,好不好?”
白兔糖能怎么办呢?
他只能答“好”。
23、
于是就尝了。
从上到下。
从里到外。
从头发梢到脚指甲盖。
尝了个细致透彻。一寸皮肤都没有错过。
白兔糖被舔得湿漉漉的,感觉全身都酥软了,只能低低地哀求:
“上仙大人,求您了,别舔了,会化掉的……”
“不会哦,”这带着哭腔的声音,反倒让风无尘更加兴奋,故意更用力些,在这雪白细嫩的皮肤上留下吮吸的红痕,又或者显明的牙印,“已经修成人形,哪有那么容易化——来,屁股抬高。”
“我……”
“乖。”
白兔糖只好乖。
被摁在被褥里,腰下垫着两个枕头,用一个极羞耻的姿势,把自己最私密的地方展现在风无尘面前。
“这里都是粉红的?”风无尘用手指摁了摁,挑眉啧一声,“天生的妖精。”
“不、不是的,我不是故意要变成妖精的……”白兔糖赶紧辩解,话未说完,便“啊”地轻叫了一声,猛地绷紧背脊,抓住床单。
这种感觉……
是?
是……
……是风无尘把舌头伸了进去。
兴致勃勃地舔了半圈,用戏谑的语气,像评价一颗仙桃、一瓶琼浆或是一颗丹药那样告诉他:“这里才最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