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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这么僵持了好一会,终于累得有点坐不稳,索性整个上半身的力量都托付到他宽厚的背脊上,再将脸侧靠了上去。
“暖和吗?”明月问:“胃疼有没有好一点?”
云焕说:“暖和是很暖和的,不过,明月……”
她顺着他肩滑下去一点,看到他俊朗的侧脸:“嗯。”
云焕笑着道:“你捂着的地方不是胃呀。”
明月一怔:“……”
“一边是肝,一边是肾,你再捂一会儿,我肠子也跟着热了。”
明月手上一挠:“那你怎么不早说,坏死了。”
云焕一边忍住痒,一边按住她手,说:“好好,刚刚是我的不对,那现在我抓着你手,给你找找胃的位置好不好?”
明月撅着嘴:“那你快点,我腰扭着,疼。”
云焕一边答应得好好的,一边攥紧了她的手腕,起初还是教学性质的,说:“这里是胆,要看你有没有乖乖吃早饭,长没长息肉,医生就得拿着仪器照这里;这里靠着胰腺,平时负责……”
说着说着,两手越来越低,明月只觉得刮过他硬实的腹肌,一棱一棱碾得指腹发木,随即又顺着两胯上那深凹的人鱼线往更深的地方跃进。
明月这时候才真真正正知道他的不轨企图,想抽手而出的时候,细腻如缎的皮肤已陷进他旺盛的毛发。
那里粗糙温热,一点点扎手,她却被夺了魂似的,浑身上下都软作泥,只一味听从他的摆布,甘心陷进这一座温柔的囹圄。
在要碰到他最深层的欲望时,他却停住了手,目光浑浊地朝后睨过她一眼,两手都拿出来,捧过她扭转的腰,将她放在自己腿上。
彼此心底都有什么东西要喷涌出来,明月小喘着气,压着他头发,自他额头细密吻起,他则够着她宛如天鹅的颈,恨不得用齿尖撕开她跳动的喉咙。
等两人寻到彼此唇时,都已带着湿哒哒的口水,相视间极有默契地一笑,便将身体紧紧纠缠在一起,继而认真地接吻。
风依旧在吹,太阳的威力渐渐加强,不断有人上来晾东西收东西。云焕跟明月又坐着歇了一会儿,他手机开始响,她说:“咱们走吧。”
下午的时候,云焕去跟主任请假,五一三天的假期他都想要,至多三号这天的晚上可以赶回来值班。
主任有些发愁地看着他,说:“云医生,最近你请假挺多啊。”
云焕说:“您怎么不看我一周值几次大夜班啊,就是偶尔能在家睡一会儿,半夜他们打电话过来,还是得随喊随到。”
“是有什么事吗?”
“我女儿要去电视台录节目,我得陪着。”
“……哦,陪女儿。”
一直单身的云医生,冷不丁冒出个女儿跟没结婚的孩她妈。这事儿近来在医院传得纷纷扬扬,主任也一早有所耳闻。
至于孩她妈是怎么蹦出来的,孩子是怎么蹦出来的,云焕一直没具体解释,他们这些外人也没好意思问。
唯一确定的是他前几年还有个订过婚的女朋友,这一前一后两个人重合时间太高,总让人怀疑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