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字,其实没有任何意义。
但不管怎么听,都似乎有些宠溺的语气在里头。
“我不管,反正坑已经挖好了,你就看看怎么坑人吧!过了这个村就没有那个店了……我可是下足了本钱的……再说了,只要她吃过一次亏,以后未必会再上当了!”她嘀咕了一句。
他含笑“嗯”了一声。
惠怡眉却再一次红了脸……
若说他的那句话似乎满含宠溺与无奈之意,那么她说的这一句,就有些“我不管反正我闯的祸你得想办法去摆平”的意思。
这一句又何尝不是满含撒娇的意思呢?
她瞪了他一眼,就准备出去。
他叫住了她。
“怡眉,我的钢笔呢?”
新婚翌日,她曾经送给他一枝钢笔插在他的西装口袋里,从此以后,那枝钢笔他就鲜少离身了……
她白了他一眼,没好声气地说道,“不就在你书房里?最大的那个抽屉,黑色盒子里。”
他又笑了。
惠怡眉一怔。
她很快就反应过来了。
是啊!
他的东西,她为什么这样清楚?
惠怡眉被他的笑容臊得心里直发慌,摔了帘子抢先一步就出去了。
两人一前一后的去了严氏那里。
严氏坐在上座,满面冰霜。
大太太急得就像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坐在严氏的身边拼命地给儿子儿媳使眼色。
“我叫你俩来,是因为有人听说……你们开了自己的铺子,却从林家的铺子里倒货,中饱私囊?子谦,可有此事?”严氏眯着眼睛问道。
林岳贤一怔。
惠怡眉已经叫了屈,“祖母!这是什么话……”
白莹莹挺身而出。
“二弟妹,咱们都是一家人,你刚嫁进来,有什么行差踏错的……其实也不打紧,只要肯认错,祖母还会像原来那样疼你,对吧,祖母?”白莹莹得意洋洋地说道。
严氏沉默不语。
惠怡眉道,“……我不晓得我哪里做错了,大嫂要是知道,还请明说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