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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打扮这么花俏是要展览吗?下一刻,伊尔密确信西索才是看到了世界末日消息的人,他用手掌在西索眼前晃了一下——完全没反应。
然后西索冲了出去,伊尔密认为他是要追什么人,半响,西索阴沉着脸回来的,“我一定是看错了。”他短促苦涩的笑了一下。
以西索的视力,要看错人也很困难。
“那老家伙早烂死在巷道了……”他的声音,近乎喃喃自语,心不在焉到极点。
“我先告辞,不打扰你们了。”伊尔密马上发现了西索背后站着一个年近30的男人——大红格子衬衣,带着蛇形的银别针,双手的戒指加起来足有11个(左手食指和中指都戴了3个),浅色的发和眼睛,笑得样子让伊尔密一阵反胃——揍敌客不与强者为敌,在西索愣神之际他就有多远闪多远了。
八娱点了杯红茶,用明显厌恶的口气说,“你怎么出来了?”很明显他对这一点很不满意。
西索笑了,是那种很怪异的笑——八娱最讨厌那种笑,当然表面上八娱还在专心致志的品茶。
“那个劳什子的诅咒解除了,你找到了除念师?”西索的语气酸的可以酿醋。
“我不是雷弗,雷弗早死了。”——我只是顶了个壳子,八娱脸上的阴影愈发浓烈,红发小鬼虽然看不顺眼,但是身体真是没话说啊,现在这身体少说也100多岁了,零部件年久失修,光是维修就花费大把的精力。
西索哼了一声。他不止一次听这家伙说要死了,然后隔几天玩复活——最过分的是为了画宗教题材的画把小西索关在棺材里——“西西,你忍着,我把耶稣复活画完就放你出来,道具不太对阿,在你背后绑个十字架怎么样?”
还有一次他在海水(没错,不知道他怎么弄到的纯净海水)里泡了一个小时,雷弗说是找寻画美人鱼的灵感,西索看他一动不动那么久,估摸着这家伙死透了,挨近了点想吐上两口痰咒骂几句,还没实行就被拖到水里,冷冽的海水差点挤破他的肺,而雷弗感动的说,“西西,我就知道你最关心我,为了西西我还能多活一百年。”
西索根本不在乎受伤和流血,小时候他已经把世界上能受的伤受了个遍,对了,仇怨里还要算上他理由都不给一个就把自己赶走,那时候雷弗那么坚定。连衣服都不让他收拾,直接用念能力把他丢在东区,星期天清晨,他半裸着站在东区教堂的尖顶上,还没弄清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几个来教堂礼拜的大妈用眼睛强奸了他一遍又一遍……
“我一直有个想法,”八娱的声音陡然冰冷,“狠狠揍你一顿!”当年他曾经潜伏在西索身边一个多月,虽然最后由于雷弗阻挠,功败垂成没有夺取身体,但是西索的种种行为还是给他深刻的回忆:由于不想想起来全压在记忆箱子的最底层,午夜梦回折磨他的脑袋。(在行为的惊世骇俗上,雷弗,八娱,西索,基本上就是黑猪和乌鸦和煤炭的关系,谁也不比谁白净。)
“我也正有此意。”西索此时的声音无比正经。
总之,西索由于重伤卧床半月,错过了好几场比赛,并与奇牙错开了对战的机会。
这一年,两个孩子的四岁生日,是个寒冷的夜晚,没有下雪,却刮着最冰冷的冬风。
席巴-揍敌客。肌肉结实,健康壮硕,在历代的揍敌客家主里也是出类拔萃的,他很正式的宣布——你们不能总是个孩子,加入家族事业的时刻到来了!
柯特总觉得这笑容也变得凶狠起来,奇牙哥哥去天空竞技场以前听到他对生日的期盼时,丢下手里的游戏机,“我要是你,才不会有什么期待!”
奇牙哥哥流着最浓厚的揍敌客血脉,也是家人期许的未来家主人选,而他背靠着被太阳晒暖的沙发,露出的表情却那么倦怠。
就在这一天,亚路嘉提出要和柯特分房睡,不管柯特的眼睛水雾多么大,他都坚持要一个自己的房间,他绝对不允许任何人进去,里面,挂的都是芜菁的画像和照片:
“睡觉的芜菁。”
“吃冰淇淋的芜菁”
“微笑的芜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