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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身后,是一直以来形影不离的四个保镖,正妥善“照顾”着她的人身安全。
季筠柔快速敲定好蛋糕的款式,随即目光开始巡视窗外的行人,似乎是在寻找些什么。
她放置在一旁的手机,界面还停留在昨晚她和私家侦探A的聊天框——
A:【柔姐,我找到一个人,他应该会对你的身世之谜有帮助。】
A:【他说想约你见面,你看什么时候方便。】
季筠柔:【明天下午,西唐街蛋糕店,我会在那里待到下午三点,务必早到。】
A:【好,我让他过来找你。】
现如今已经三点零五分,她还是未能等到A的消息,也没能等到他口中的人。
这时,一旁的保镖过来提醒:“夫人,先生还有一个小时落地,如果要过去接机,现在就该出发了。”
今天,她一借帮温镜姝选蛋糕,二借接温砚白回家的名义,才得以独自出门,也不好突然改变主意不去机场。
于是季筠柔认命地点头,拿起桌上帮温镜姝打包的小蛋糕,起身往店外的劳斯莱斯走。
突然,十字路口处响起一道刺耳的刹车声。
只见一辆豪车,急刹在斑马线前,黑色的车轮印子落在斑马线上,显得尤为刺目。
原先悠闲逛街的行人都被吸引了注意力,纷纷围过去看热闹。
看样子是有人出了车祸。
季筠柔打算过去看看需不需要帮忙,但见保镖打开车门邀请她入座的架势,最终,她还是放弃了自己的热心肠,选择坐进豪车,去接那位去景城出差回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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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8000米的高空上。
美貌温柔空姐正被大腹便便的地中海男人揪着手,说要投诉。
空姐蹲下身,各种向中年男子致歉。
地中海不管,咸猪手伸向空姐,捞起她胸前的名牌,念出了名字:“纪芸柔?”
三个字,直接让过道右侧座位上闭目休憩的男人,倏地睁开了眼。
他金丝框眼镜下黯沉如夜的眸光,如鹰犀利地扫了过去。
只见那被为难的空姐正卑微哀求着,而地中海并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
温砚白看了看自己手上的婚戒,出声打断:“乘务员,我需要一杯coffee。”
空姐听了,擦掉已经被逼出来的眼泪,转身朝温砚白微俯身,说:“稍等,先生。”
等空姐掀开帘子出去后,温砚白翻阅手中的报纸,沉声和那地中海搭话:“黄老板,你我间有生意未能合作,是为遗憾,你有气要撒也正常,倒不必去为难这些服务人员。”
被唤黄老板的男人,一脸“恍然大悟”:“看来刚刚是打扰到温总休息了,这些空姐真是不懂事。”
黄耀是景城来的富商,许是在自己的地盘上傲慢惯了,见谁都带着一股子暴发户的蛮横。
温砚白勾起嘴角,眼眸透出些许冷意:“无碍,倒是不知黄总能否看在温某的面子上,别与他们计较。”吵。
“温总言重了。不过……能让温总开口求情,黄某心里哪还敢有气啊。”说着,黄耀一边把玩着手指上的玛瑙戒指,一边审视温砚白。
片刻后,他笑出声,“黄某忽的想起一件趣事,不知温总有兴致听听吗。”
温砚白挑眉,眼底的情绪不明:“温某洗耳恭听。”
黄耀:“景城也有个温家,据说那个温家的家主温俊生曾和一名妓丿女生下了位私生子。有趣的是,那位私生子好像也叫什么砚白。跟温总您一个姓名呢。”
言外之意,他温砚白不过就是个妓丿女生的,什么身份、什么资格敢拒他黄耀的邀约。
过道的帘子被打开,空姐适时地端来一杯咖啡递给温砚白。
温砚白矜贵优雅地接过后说了声谢谢,一双目光平静如常地看向黄耀。
“这个故事,还有另一个版本,不知黄总是否听过?”温砚白的笑容很是和煦,只眼底闪过一丝狠厉和残忍,“所有说过温砚白母亲是妓丿女的人,好像都死了。”
说完,温砚白朝他抬了抬手里的咖啡,优雅地抵在唇前喝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