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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是这样“抱怨”,但他的语气却甘之如饴。
季筠柔眼神如水流一样流淌过他的脸,潋滟中?少?有?冷意,看得出里?头有?一丝生气。
温砚白是会威胁人的。
他威胁自己,与威胁别人不同。
威胁别人,可能是谋财,威胁她,怕是要她的命。
以前他还不这样的。
现在每次做那?事?,他都会在要到不到的时候,问她一遍——爱不爱他,会不会离开他。
有?几次她被做得脑子一片浆糊的时候,说了句:“爱,会。”
结果被垒在高顶上下不来。
那?时,她觉得自己都要死了。
今天也是这样。
季筠柔看向自己被他各种摆弄,最后无力挂在船壁上的腿,上面都是掐痕,不禁骂出了一声:“混、蛋。”
她是贪图他的身材还有?技术,在国外的那?两年,两人没少?对这方面进行挖掘和开发,什?么体?式都试过了。
以前两人还算势均力敌,但自从她失忆后,就变成了对这事?一窍不通,有?关这些知?识全是他一手灌输的,但是现在有些知识都跟不上了,就得受这样的欺负。
她把脚收回来,侧过身,想要缓和下身内被充埋过后,残留的空落之感?。
温砚白也躺下来,睡在她身后,帮她拢了拢身上盖着的纱裙,防止着凉:“再有一会儿就会漂到云城了,你好好睡一会儿,等会我抱你下去。”
“嗯。”
不一会儿,想起什?么,季筠柔转了个身,钻进温砚白的怀里?,仰头看着他的下颚线,决定趁他最没有防备的时候套话:“其实那?天我哥想把我带走,是怕你伤害我。”温砚白搂着她腰的手紧了紧:“我知?道。”
“他告诉我,当初我爸爸和你有恩怨,爸爸最后一个见的人,是你。”说完这句话?,季筠柔瑟缩了下。
温砚白见起风了,把她搂得更紧了。
声音是恣意过后如咖啡那样的香醇和一抹低哑:“嗯。”
“那我爸爸有没有留下什么话?给我?”
“他让我好好照顾你,所以才有?托孤一词。”
温砚白亲了亲她的眼睛和额头,不留痕迹地转移了话?题,“刚不是说很累吗,现在这么有?精神??”说着,他的吻开始变得不正经起来。
季筠柔抓着他衬衫的衣襟,缩了缩。她没能控住声音,轻而易举地就被他勾得吟喃起来。
意识里?清楚知?道温砚白在逃避这个话?题,但她还是无法?抑制自己的躯体与他共赴沉沦。
海风又起,孤舟动荡,夹杂海鸥鸣叫,在海面上不住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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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温砚白算是兑现了他的承诺。
他带她去了温瑞集团。
豪车一到集团楼下,便有数十高管在外迎接他们。
温砚白先下的车,随后绕到季筠柔这边,做了个伸手邀请的姿势。
季筠柔把手放到他手心,走下迈巴赫。
阳光照拂在她脸上,美得清透动人。
今天她身着一套酒红色黑圆领的小香风套装,脖颈还系着杏色的丝巾,整个人可以用“清雅”和“贵气”来形容。
站在一身西装的温砚白身边,只一词就可概括——“般配”。
而许多好奇温太太是谁的人,得知?今天温总夫人会来公司后,也都偷偷摸摸在二楼的玻璃幕墙后偷瞄一楼的入口处。
在看到向来高冷不近人情的他们温总,为他的夫人折腰、撑伞,甚至那?双好看的眼睛只有?他的夫人时,他们才发现有关他们总裁的花边新闻都是假的。
能让他们总裁从高岭之花变成雪绒花的,怕是只有?他的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