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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芸拢回心神,不示弱地驳回去:“这位同学,大半夜还在离家出走呢?”
邬源摇着车钥匙,“半夜不出走怎么撞见你俩谈恋爱呢。”
“我们没有恋爱。”温芸一板一眼地纠正。
“没恋爱你冲他摸来摸去的干吗?”邬源护短的本性不经意流露,“我沿哥再便宜也不能免费吧。”
温芸不搭腔,目不斜视地走过。
她心里默默念,本来就没恋爱,是结婚好不好。
有一说一,摸哪里都不犯法。
邬源接他俩回住处。
温芸还住城建小组原来的宿舍。
她随赵东沿回福城也并不全非一时兴起,在北京,从局里带来的设计图,一些秘钥文件,一并投入接下来的工作。
“温姐,走了啊,你赶紧休息。”邬源隔着车窗摆摆手。
副驾的赵东沿看着她。
温芸几次张口,又闭上,最后挤出一句“谢谢,拜拜。”
这个点组员都已入睡,温芸简单洗漱,躺在床上眼睁睁地盯着天花板反而没睡意。
时间过去25分钟。
她维持这个姿势不变,腰膝有些发麻。
刚翻身,手机震。
微信信息两个字:下来。
消失的睡意哪儿去了?
答案就在楼下!
温芸像春天里刚破壳的蝶,迫不及待地振翅而下。赵东沿的身影明明白白地定在夜色里,寒气也仿佛成了活泼的二月春风。
温芸按捺不住,极力维持矜持,“你,你是落下东西了?”
赵东沿说:“刚刚走的时候,你是不是有话要对我说?”
“你看出来了?”
“邬源在,你不方便开口。”赵东沿笑,“怕你今晚睡不着,这一趟我必须来。还有什么话想说?给你10分钟。”
“只10分钟吗?”
“不是没耐心,是多待一会,你会被冻僵。”赵东沿善意提醒,“别想又抱我啊,已经是不平等条约了。”
温芸风轻云淡地反击,“你难道不喜欢吗?”
赵东沿叹气,“我真想说谎话。”
两人同时笑开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