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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哭哭啼啼地说他不懂事,不能体谅她的难处,让他忍一忍,别处处和唐学海比。
陆尘忍不住冷笑,是他要和唐学海比吗?
分明是那虚伪的家伙处处和他比,又比不过他。
所以他离开了唐家,爷爷留给他的房子,虽然不温暖,也没有美味的热饭菜,但他的心是自由的,他一个人也能过得很好,用不着看唐家的人眼色,更不用面对他妈的眼泪。
“只缝了五针而已,你哭得这么伤心,我还以为人死了呢!”
江寒烟不屑的声音传了出来,陆尘身上的冷气散开了些,嘴角微微上扬,拳头也松开了。
“你怎么能这样说?学海他怎么得罪你了?你……你简直……简直不可理喻!”白海棠气得话都说不清了,不过她声音细软,就算指责人也没有一点气势。
江寒烟嗤了声,嘲讽道:“一口一个学海,我就奇怪了,难道唐学海是你亲生的?这就能解释通了,你对陆尘那么差劲,对唐学海却那么好,哎呀,唐学海他爹是学校领导吧,这可真是活生生的斯文败类,衣冠禽兽了!”
“你……你胡说八道,我和老唐清清白白!”
白海棠又气又羞,她和老唐是陆尘父亲走了后才结婚的,之前虽然认识,但并没越雷池半步。
“清不清白谁知道呢,我就是可怜陆尘现在还蒙在鼓里,不知道他妈和继父是一对狗男女,还有个野种继兄,啧……真是造孽哟!”
江寒烟信口开河,胡说了一通,白海棠气得眼泪直流,她看得痛快极了,一点都没有欺负白莲花的内疚。
陆尘嘴角抽了下,推开了门,再让这女人胡说八道下去,他那个不肖爹的头顶,估计绿得能长草了。
虽然他不喜欢唐家人,也反感他妈的眼泪,但他妈和唐学海他爹,结婚前还真是清清白白的。
江寒烟和白海棠同时看向门口。
“老公,你回来啦!”
江寒烟热情如火地扑了过去,她快晕死了,陆尘现在就是她的救命稻草。
陆尘的注意力在他妈身上,猝不及防下,被江寒烟抱了个满怀,身上的女人像八爪鱼一般,紧紧缠着他,缠得他喘不过气来。
“松开!”
陆尘低声警告,脸上滚烫,耳根像血一样红,心跳也越来越快。
“不放,让我吸吸!”
江寒烟毫不矜持地凑在他颈窝进补,效果立竿见影,就像喝了红牛,满血复活了。
陆尘想用点力挣开她,可看到江寒烟惨白的脸色,心不由自主软了,两只手也改成了托,心里还有点得意,这女人离了他都活不下去了。
看在白海棠眼里,就是这两人光天化日之下,不知廉耻地亲亲抱抱,还当着她这长辈的面,太……太不要脸了!
陆尘感觉到了她的鄙夷,轻哼了声,将江寒烟搂得更紧了,冷声问道:“你来干什么?”
白海棠身体颤了下,哀怨地看着他,颤声道:“我就不能来看看你?”
连妈都不叫了,还这么冷漠,哪有儿子的态度?
白海棠心里像刀扎一样疼,想到了唐学海的贴心懂事,看陆尘的眼神更加复杂了,这个儿子,真的太不讨喜了。
陆尘冷笑了声,嘲讽道:“来替唐学海讨回公道?替他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