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着给公司大换血
这么一吓,大家的酒都清醒了许多,汪姐忙站起来,想从中说两句,我她一眼,示意她不要说话。
旁边的缇娜辛灾乐祸的着我,嘴上继续火上添油,“今天盛总不在,盛副总主场,这酒你不喝,我们整个秘办都会因为这个在盛副总面前留下不好的印象,慕青,你别犟,这酒在哪里喝不是喝。”
我没说话,气氛继续僵持紧绷。
盛副总拿来酒,满满倒了一杯,直接端到我面前,大有不喝要灌我酒的架势,“喝”
如果盛氏未来是这样的人掌舵,那我宁愿自己从没在里面工作过。
于我,已经达到进盛氏的初衷,现在的我,要以孩子为重,不能再置自己进无端的危险中。
旁边有人小声提议让我抿一口有个台阶下,我紧紧的抿着嘴唇,目光带着寒冬的冷冽,“盛副总,你这么逼迫手里给公司做事的人,就不怕他们心寒吗”
盛副总冷哼一声,抓过缇娜的下颌狠狠狼吻一口,“在我手里的人,要钱有钱,要体面有体面,谁敢对我有异议,有异议的已经被我废了”
他说话时口吻又痞又坏,有的人表里不一,着绅士正经,实则上心是黑的。
为印证他的话,他掐着缇娜的脸,那张精致还算美丽的脸在他手严重变形,缇娜忍着痛苦哀求她他放手,他却轻笑着问,“我好还是盛承彦好,说。”
缇娜被突然变脸的盛副总吓得肩头簌簌发抖,带着哭音道,“当,当然是盛副总好,盛副总最好了。”
“听见没有,老子比盛承彦好,你们都给我听好,跟着老子绝对能让你们混得风生水起,好好都想想自己的前程。”他放完话,酒又抵我前面一寸,继续咄咄逼人,“程慕青,我耐心不够,别让我等太久。”
门边离我最近,我在心里快速计划着自己要做什么。
他走近我,嘴角勾起不屑的笑,就在他伸手过来要强行灌我酒的刹那,我拿过他手里的酒杯,在他略带吃惊的眸子里先往嘴边送,快到嘴边的时候我猛然往外送,一杯酒全对准他眼睛泼出去。
“盛副总,我不喝谁喝你给谁喝。”
盛副总被酒精辣到眼睛,人往后栽缇娜身上,缇娜没站稳,两人一起摔了下去,缇娜慌乱中还将桌子上的桌布带着一起。
哐当几声脆响,满桌子上的菜肴全泼他俩身上,满身油臭,甚至还有一碟子的八仙过海全扣盛副总脸上。
我着这副场面,不免扑哧出声,盛副总的秘见状开始要找我的不是,但被眼尖的汪姐挡了回去,她抓过诶米的手,大惊失色道,“诶米,怎么办,盛副总受伤了。”
趁着这个时间,我快速离开包间。
出去后,我给家里司机打电话,让他迅速过来接我。
站在穆记酒家门口,外面是一条车道,旁边小桥流水,人行道上路灯树木影影绰绰,从穆记到路口还有段距离,路上三三两两行人。
我正欲跟着走过去,突觉得背后有目光正盯着我,一阵阴冷从脊柱节节渡上来,我打了个冷颤,立即回头去。
一个身姿修长,长得俊魅帅气的男人靠着门口石廊的柱子抽烟,他左腿微微弯曲叠着踩直的右腿,身体微斜,脸颊周围烟雾缭绕,混着冬夜里的冷冽,生出几分栩栩如生来。
得有些久了,才惊觉过来自己刚刚盯着对方的动作有些冒昧,我侧头向别处,男人丢了手里的烟,脚上高定的手工皮鞋轻轻碾踩才吸了一半的烟。
男人踩灭烟头,抬眸住我,嘴角微微勾起冷寒如冰的笑,我的余光不经意对上男人的笑,触及他的目光,我为之一颤,人往后退了小半步。
这会儿男人的脸完全暴露在檐下灯光里,而我也得真真切切,他是那晚在皇冠酒店开车差点碾压记者的男人。
我转身要走,男人先一步走近我,我吓得头皮发麻,全身泛起冷疙瘩,想也没想,已经快步走开好远的距离。
明明着是个俊朗清逸的人,可那双眸子,能把人成冰块,不同于盛承彦的清冷矜雅,这个男人眸子里带着不加掩饰的狠厉,好像随时会给人致命一击。
“你跑什么”隔不远,男人问。
不知道是不是冷风吹得,我说话都有些哆嗦起来,“我认识你吗”
“不认识”男人笑了下,又朝我走了一步。
我连连往后退,警惕的着脸色冰冷的男人。
“怎么说,我也救过你不是。”男人停下步子。
我站到一处路灯下,家里司机过来也方便到我。
“哦。”我往车道上去。
“只有一个哦比谢谢还要敷衍人。”
回头,男人又往前靠近了些许距离。
终于,家里的司机开车过来,车子在我脚边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