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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臭美的往脑袋上喷着啫喱水,“哦,忘记带了,不穿也一样,反正穿了也没什么用,麻烦。”给自己抓了个狂野帅气的发型,我在镜子跟前左照右照,谁遗传给我的基因把我生的这么漂…帅气的脸,回去问问许耀阳我妈是谁,不用说肯定是美女,儿子都随妈嘛,长毛半天没说话,进浴室把衣服换了把头发梳了,两人一起去楼下的餐厅吃早餐,早上餐厅的人并不多,看样床的魅力还是比食物大,大家都喜欢睡懒觉。
“哎长毛,我去厕所你也跟着啊?”我看着紧跟的长毛心里别扭的慌,“怎么我去哪儿你去哪儿啊,跟我家保镖一个样。”
“我怕我一看不见,你就能把人给勾回来。”长毛瞥了我一眼,“明月,尤其是那边的小树林和坐电梯的时候,一定得叫着我,不过我会牢牢看着你不让你落单的。”
“长毛你说什么呢?”我看他那眼神又不像是在防着我爬墙,倒是像防着别人爬我的墙一样,“你防谁呢?是不是那个总欺负我的小子,叫周易天的?”
“明月,你可得小心他,”长毛严肃认真的抓着我肩膀说道,“我们都栽他手里过,尤其是你,他没准躲在暗处等着把你抓走虐…欺负呢!”
“得了吧长毛,一小屁孩能干什么啊,听说他才十九岁,男生嘛打着打着感情就好了,他不是周氏的继承人吗,咱们几个没事多联络联络,以后还得相互照应呢。”我拉开长毛的手,拍着他肩膀让他放心,长毛脸上的紧张并没有减轻多少,“明月,别把人想的太简单了,他可是咱学校的一霸,连校长都不敢惹他。”
“一霸?谁是一妈啊?”我无所谓的笑笑,“行,以后我就跟着你,省得你提心吊胆的,”长毛才松了口气,我凑近长毛的耳边,“毛,他是不是长得特漂亮,你担心我给他……昂?”长毛狠狠瞪了我一眼头也不回的走了。
走到教室门口,我突然想起件事,揪着长毛问,“不说我保护你吗?怎么倒过来了?”长毛笑,甩甩飘逸的长毛进了教室。
切,美什么美,不怕把脑袋甩掉了。
对待学习我既不严肃认真但也不放任自流,琢磨了半天决定把成绩优异的徐漓抓来当枪手替我们抄作业。
本来觉得徐漓得不愿意,谁知跟他一说人家直接把抄好的两份作业拿了出来,我惊讶的问你怎么事先知道我们没写作业还得问你要啊,徐漓小嘴一扁说以前你们就是这样的,我无语,把饱受压迫的可怜孩子拉过来,从书包里掏出个跟他脸差不多大的棒棒糖给他。
可怜孩子拿着又大又圆的棒棒糖乐得眉开眼笑,小脸小下巴的漂亮的不得了,上去抱着他刚想下嘴亲,只听后面一声愤怒的咳嗽,吓得我手一抖把孩子摔了,赶紧把孩子捡起来摸摸脸拍拍头,再转头跟脸黢黑的长毛笑,徐漓眼睛进沙子了我帮着吹吹,嘿嘿嘿。
长毛不乐意,虎着脸说那棒棒糖是我的,我傻了半天想起昨晚上说过要给他糖吃的,赶紧从书包里又翻出一根一模一样的塞长毛手里,长毛拿着大棒棒糖脸色才稍微好看点,等我走进教室时,身后跟着俩举着大棒棒糖的大孩子,一班的人全部变身成呆鹅。
上课的时候长毛还是抱着书在我旁边睡大觉,睡醒了就傻笑着看我,非把我看急了拿书抽他才罢休。平时小测验时我和长毛把徐漓夹在中间,光明正大的往他卷子上伸脑袋,最后干脆瞅着他卷子抄,他做完了我们也抄完了,水平吧。
只要不是月考,老师也就睁只眼闭只眼了,回回我们仨都是并列第一,一到小测验的时候,徐漓看看自己左边右边的两具门神,想死的心都有了,因为长毛曾经警告他,若是拿不了第一就拿命来吧。
三天一小测五天一大测,我越抄越开心,可徐漓被折腾的小脸都黯淡了,每天中午还得被我押着去贵族餐厅吃饭,美其名曰补充营养,其实是长毛那臭小子手脚越来越不老实,不是摸我大腿就是握着我手不放,可一到晚上却老实的跟柳下惠似的,躲得远远的,真搞不明白这发情还有生物钟?
“喂,”我接起手机,“哦,是大哥啊。”
长毛和徐漓把耳朵全部都竖起来,还直把脑袋往这边凑,我捂着听筒拐一大楼后面,长毛刚想跟过来我冲他呲牙,“你敢过来偷听晚上去客房睡!”
长毛站原地不敢动了,我把手机放耳朵上,“哥,有事找我?”
“没事就不能给你打电话了?”许耀阳充斥男人气息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在学校还能适应吧?”
“能,老师和同学都挺照顾我的,”我伸头看了看,长毛果然没有跟过来,许耀阳一声冷笑,“是啊,都照顾到床上了。”
“你什么意思!”我有些生气,到哪儿都脱不了他的监视,许耀阳冷冷的回了句,“那小子滋味不错吧,在上面感觉如何?”
“许耀阳你脑子进水了吧,跑这儿来兴师问罪!”我火了,“我也有选择的权利,真当世界是你的天下了。”
“明月!”许耀阳冷下了语气,“你给我悠着点,少跟那个小子来往!”
“不要你管,”我道,“我喜欢跟谁在一起是我的事,争不过人家那是你没本事。”
“小东西,我看你是想回来了,昂?”许耀阳在那边磨牙,我冷笑,“敢把我弄回去我这就过去把长毛了结了,反正他长得不错身材也好,对我更是心甘情愿。”
“告诉你小明月,就算没干什么你们睡一床上就不行,给我把他赶出去,马上!”许耀阳气急败坏的吼着,我笑,“我们什么也没干你急什么,怕我们培养出感情来?”
“我是担心你被他骗!”许耀阳怒吼,“今晚就让他回去睡,听见没有!”
“是,是,我听见了,”我敷衍着,“就这样,手机没电了……”没等他回答我把电池抠了下来。
长毛还在原地等着,徐漓也陪着等,我刚准备过去喊他们一起去吃饭,嘴突然被人捂住了,一股奇怪的味道飘进鼻孔,身体马上软了,呼救声跟着力量一起流失,眼睁睁的看着他们二人离我只有几米远却像隔着天涯。
人被装进一个大纸箱里,几个人上来悄无声息的抬起来就走,过程迅速轻巧,明显就是经过多次训练的,头越来越沉,眼皮像坠上了铅块,怎么也睁不开,这谁啊,大白天的玩绑架。
“嗯……”
强烈刺鼻的气味,我被呛的直恶心,捂着鼻子皱眉头,神智和力气瞬间恢复了,惊讶的看着身下豪华贵气十足的大床,金光闪闪的直晃眼,床边上坐了一人,背对着我一动不动,跟石雕似的,我爬过去摸了摸,热的,转头又掐了自己一把,疼,原来自己不是在做梦。
“明月,”坐在床边的人缓缓把脸转了过来,“好久不见。”
一张美到惊世骇俗的面孔,每一处都是恰到好处的美,言语无法形容的灩丽与精致,一笑一颦都能让人心动不已拔不出眼睛,那微微上扬的嘴角,让人恨不得扑上去,虔诚的亲吻,媚的妖,妖的艳,艳的丽,丽的美,所有的美好全部跟他挂钩,完美如雕像的人儿,简直就是造物主的艺术作品,等待着属于他的所有膜拜,可为什么这样的美却散发着致命的芳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