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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自己这辈子只有他这么一个儿子,从自己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哪能不爱。
可是人生在世有太多的苦衷,太多的身不由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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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咛倒是很快就见到了商之尧,大概不到五分钟。
商之尧率先从咖啡厅里出走出来,他穿一件黑色的连帽卫衣,外面搭同色系的外套,戴了一顶鸭舌帽,外形上没得挑,看起来又潮又年轻。
随后出来的女人大概就是商之尧的母亲于秋珊。
外貌年轻且打扮亮丽的中年女人,很难不引起别人的注意,辛咛的视线不由多在于秋珊身上多停留了一会儿。
于秋珊的穿着很大气,复古波浪长发披肩,画着一脸精致妆容,背着一只爱马仕的包。
大概是哭过,她的双眼泛红,一边走着,一边从包里拿出黑超给自己戴上。
辛咛人还呆呆的,就见商之尧走到了自己面前,他整个人气质和外形摆在这里,难以让人忽略,更难让人忽略的,是他脖颈上大咧咧露出来的红色痕迹。
好多吻痕!
全是她昨天晚上的辛勤杰作。
辛咛一惊,踮起脚尖用双手捂着商之尧的脖颈,一脸羞赧:“你怎么都不遮一遮?”
“遮什么?”商之尧低头靠近辛咛,嘴角衔着笑,“还不都是你弄的。”
辛咛脸热热的,就差往商之尧怀里缩,声音小小的:“那我今天再多弄点。”
“随你怎么弄。”
旁边就站着祁拓和谢奕婷,辛咛头都抬不起来了。
昨晚还想着给他弄那么多草莓印挺有趣,想着反正印记在他身上,丢脸的人是他。
现在再看祁拓和谢奕婷一脸不怀好意的笑,辛咛知道是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这样她和商之尧站在一起,所有人都知道商之尧身上那些玩意儿是她弄的。
别人得觉得他这个女朋友得多饥渴!多如狼似虎啊!
她好冤,明明就只是种了点草莓。
俗话说得好,自己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商之尧的确没有想过对自己脖颈那些吻痕遮遮掩掩,早起健身完准备洗漱时在镜子前看到自己满脖子的红,他忍俊不禁。
后来祁拓见了,捂着嘴一脸不敢置信地问是不是昨晚战况特别激烈。
商之尧没回答,便让别人多了遐想的空间。
辛咛也不爱戴丝巾这种东西,没办法替商之尧遮挡,只能硬着头皮和他走一块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