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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深的。”
“哪种程度?”
“虹中校花的程度。”
汤蔓无奈:“我可不是什么校花。”
“我觉得?你是。”
大?多数学校里其实并没有什么所?谓的校草和校花评选,只不过哪一位被提及的次数多了,大?家的关注点自然而然给他多一些。
汤蔓的长相一直出挑,高一新生军训的时候,她因为参加过军训文艺汇演,被同年级的男生所?注意?。
后来一传十?十?传百,高二高三年级段的也听说了她的名字,据说长得?很好看。学校就那么大?一点的地方,有些爱凑热闹的人?说什么都要一探究竟,看看这个汤蔓到底有多惊为天人?。见?过汤蔓的人?,有一些表示不屑,有些倒还真?的会觉得?她好看,但少?不了一顿阴阳怪气。
那段时间对汤蔓来说是一段困扰,明?明?她什么都没有做,却被意?外地卷入一场所?谓的评比当中,见?了她的人?都免不了对她一番评头论足显得?自己有多么与众不同。
谢肃从来对于各种校园八卦不感兴趣,只是难免会听到一些闲言碎语。
一帮男生打完篮球围在一堆喝水,有一个女生从面?前经过,少?不了被嘴几句:“喏,那个扎马尾的就是汤蔓。”
“就那个高一那个新生吗?长得?很好看的那个?”
“哪里好看了,也就一般般啊!”
“我觉得?还行啊,啧,就是胸太小了。”
“草,谁让你看胸了!”
谢肃拧开矿泉水瓶盖猛灌了一口,身边的人?撞了撞他肩膀:“快看美女。”
谢肃头也没回,说了句无聊,迈开脚步离开。
那天,男生和女生在教学楼的楼梯口意?外撞了个满怀,男生礼貌且疏离尊重地道了声对不起,女生摇摇头说没事。
两?个人?抬头相视一笑,各自回了教室。
汤蔓想起陈翼那座被打理过的坟墓,终于鼓起勇气问谢肃:“所?以你认识陈翼的,对吗?”
“嗯。”
“你怎么一直没说过?”
“好像也没有什么合适的时间提起这件事。”
汤蔓垂下眼睫,一股酸涩涌上心头。她脸上那点一闪而过的小情绪很快便被谢肃捕捉。
他低头,似安抚般轻轻吻了吻她的唇。
妥帖穿上的特警制服,到最后不免还是被褪下甩在一边,连同汤蔓那件红色的斗篷交叠在一起,一黑一红的色差明?显。
临江酒店的18层套房里,落地窗上多了两?道明?显的五指印记。那是凌晨一点时,酒店对面?的大?楼上演新年的最后一场灯光秀,谢肃抱着汤蔓一起去欣赏。
特警的工作?就是这样,越是节假日,他们?越是处于一级战备状态。即便今晚跨年的灯光秀吸引了无数人?来观看,但是忙于工作?的谢肃无暇顾及。
外面?的世界如此绚丽多彩,各色花样百出。汤蔓这几年基本上都待在清镇,难得?有这样的刺激的感官体验。
谢肃站在汤蔓的身后,炽热气息紧贴她的皮肤,房间里的温度不断上升。
凌晨三点时,城市夜晚的灯光仍旧绚烂。
汤蔓竟然也没有觉得?多困,可能是来市区的路上短暂眯过一觉的缘故,加上两?场延绵多情又得?跌宕起伏的运动,她只觉得?饥肠辘辘。
谢肃联系客房服务,叫了一些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