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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芽又问:“你几点起的?”
舒池又沉默了。
丁芽:“说话。”
舒池老老实实地回答:“五点……六点吧。”
丁芽沉默了,她都忘了上次这么早起床是何年何月,问:“几点到?我这里的?”
舒池:“七点。”
丁芽不知道自己?是该笑还是干什么,感动之后?就变成?了生气。
舒池比自己?大?,无论是社会经?验还是生活经?验都应该远超自己?,偏偏还喜欢撑着伞在外面淋雨。
哪怕是为了自己?。
怎么能?为了我这样呢。
丁芽又开始愧疚了。
她一瞬间?后?悔当初自己?的隐瞒。
看丁芽不说话了,舒池犹豫了一下,从沙发上站起来要来帮丁芽蒸饺子,对方却推开了她,“给狗子倒东西?吃去。”
她使唤舒池使唤得很自然,等?舒池都看上狗吃上饭了才想?起来自己?要问的:“你生气了吗?”
丁芽插上电,她的厨具非常完美,也是差生文具多的景点表现,根本用不了几次,厨艺还是稀巴烂。
只会这种懒人蒸,但凡换个食材都要自己?准备的都会垮掉。
丁芽:“没有啊。”
舒池看了眼她放在桌上的速冻,“你今天有事吗?”
丁芽摇头:“没事,你要和我做吗?”
她说得太自然,藏在这么普通的对话里,舒池的眼神甚至还落在速冻包装上。
这种一居室的公寓厨房很小,丁芽问完又去拿榨豆浆了
她榨豆浆倒是很熟练,一看就是老手,在破壁机的震天响里,舒池看着不为所动继续吃饭的小狗,以为自己?听错了。
直到?丁芽把蒸饺和豆浆端上来,在舒池喝豆浆的时候又问了一句:“那你今天有事吗?”
舒池嗯了一声:“我要去一趟公司。”
丁芽噢了一声。
心想?她知不知道今天生日啊。
大?概是丁芽噢得太过敷衍,舒池又补了一句:“我会回来的。”
丁芽笑了一声:“回哪里,我家是你家吗?”
舒池又不说话了。
丁芽踢了她一脚,舒池抬眼,问:“我们是在一起了吗?”
她问得特别诚恳,让丁芽想?到?那天晚上舒池那句——
我可以摸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