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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是很好?”丁了没什么兴趣地说。
“你今天在家做了什么?”
“画画,”丁了想了想,“吃饭,做饭,睡觉。化了个妆,卸掉了。”
张灼地道:“没意思的话,运动一下。”
丁了在家里休息是他们两个开过会谈论完的结果,丁了的性格不适合与人相处,以前又行事张扬,树了不少敌,张灼地担心在这样危险的环境下出任何意外,在短时间内,俩人都同意让丁了先在家适应一段时间。
但是长时间待在家里不出门,丁了待得有些散了,注意力不大集中,対很多事情也没什么兴趣了。
人是不能总待在屋子里不出去的,张灼地盘算着抽一个休息日,带丁了出去逛一逛。
丁了忽然想起来了:“今天有人敲门。”
小区里没有门卫工作了,最近的安保并不是很好,丁了没有给他开门,趴在猫眼看了,是一个带着帽子的男人。
“没有敲很久,”丁了说,“也敲了隔壁,没人应就走了。”
张灼地在服务员们那里听到了不少消息,道:“最近听说有很多人会上门发传单。”
“什么传单?”
“和我们有关,”张灼地说,“王骞石宣传得不错。”
王骞石虽然找不到合适的工作去做,但是却很适合搞宣传,他认识很多圈内人,一辈子都在搞营销和炒作,虽然失去了网络,仍然做得很不错。
“不过还是不能随便开门。”张灼地说。
丁了给他包了一卷烤鸭,塞进他嘴里,说道:“别烦。”
十一点多的时候,两个人吃完了,也收拾好了,拎上了垃圾准备出门。
最近街上很不安全,一直到凌晨都有很多游民在闲逛,张灼地决定开车出门,路上还遇上了有人要砸车,他闪得快,但还是让人砸碎了后视镜。
丁了说:“疯子。”
“说谁?”
“刚才那个。”丁了用手撑着自己的下巴,看着窗外黑漆漆的一片,曾经灯火通明的繁华都市好像是被突然按灭了灯,张灼地打着车灯看路,不知道压着了什么,车身一晃,俩人都没动静,沉默着过去了。
“这几天死了多少人?”过了会儿,丁了问道。
“不清楚。”
张灼地转着方向盘,扶了扶滑下去的眼镜,随口道:“没人能统计出来。”
就这么又陷入了沉默。
过了会儿,他们到了工作室,以车窗被砸就砸了吧的决心把车停到楼下,看见刘艺烨的车也停在旁边,张灼地放心了,估计了下这两辆车,说道:“要砸,也是先砸她的车。”
丁了则是恶向胆边生:“不如咱们给她砸了。”
张灼地拎着他上了楼。
工作室的窗帘拉得很严,在楼下根本看不出,里头灯火通明,亮着灯在吃着泡面打扑克。
张灼地这几天打扑克打得看见扑克就头疼,说道:“你们不能干点别的?”
“奋斗快三十年了,”王骞石甩出一张牌,“我才知道这玩意怎么玩的。新的传单在桌上,你抽空瞅一眼。”
张灼地说:“小心点吧。”
“宣扬‘神’的旨意,”王骞石说,“谁奈我何?”
杨小苗说:“我看过了,不错。”
“你有什么进展吗?”
杨小苗拿出笔记本电脑来,说道:“你过来看一下。”
丁了来了这里,也还是觉得懒得没劲儿,看张灼地去忙,就坐在沙发的一角,抽出一张白纸来随便画,最近他爱上了画画,时不时用来打发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