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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便自己先回了后院,泡在温热的水流中,思索在京城何处适合开个道观。
窗棂上不知何时落了一只羽毛艳丽的鸟儿,瞧着像黄鹂鸟,拖长的尾羽却要更加华丽些。小鸟披着霞光站在窗边,漂亮极了。
江采霜原本背靠着木桶边缘发呆,瞧见那只鸟儿目不转睛地望着自己,不禁莞尔一笑。
她的手臂人漂浮着徘徊花辦的水中伸出,小心翼翼地伸向它。
乌儿蹦跶着退了两步,并未躲开,江采霜成功将它捧进自己手掌心,托着带到木桶边缘,将它放了上去。
兴许木桶边缘太滑,鸟儿没站稳,噗通掉进水里。
连水花都没扑腾出来,就沉了下去。
“哎呀-
—”江采霜大惊失色,忙闭气下潜,在桶里摸索。
可是在桶里找了半天,半点踪迹都没找到。
那只鸟儿羽毛亮丽,不应该看不见才对。
江采霜怀着疑惑从水中出来,刚披上衣服,便察觉身后有熟悉的气息靠过来。
一双手臂从后面圈住她的腰,后背落入一个温热宽阔的怀抱。
“你回来了。”江采霜眼眸一亮,迫不及待与他分享刚才的事,
“我刚才看见只漂亮的小鸟儿,它不小心掉进水里,可我捞了半天,连根羽毛都没捞着。
燕安谨眉心微跳,递来一样东西。
江采霜接过,“这不是那只鸟儿的羽毛吗?
她迫不及待从他怀里转身,刚与他视线对上,便看见他乌墨的发梢透出的淡淡湿潮
男人长身玉立,长眸低垂,眼底漾起淡淡的无奈和笑意。
微敞的衣襟露出莹白细腻的肌肤,而在颈下锁骨边沿,一滴水珠向下滑落,不留痕迹地藏进胸膛。
江采霜盯着那滴水珠看了许久,准确地来说,是盯着锁骨边沿的红痕看了半天。
那是.她昨夜留下的痕迹。
江采霜脸颊微烫,赶忙别开视线,一抬头还不小心跟他撞了一下
她羞恼交加,这会儿也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便怒声质问道:“色狐狸!大白天的你偷看我洗澡,你!你不要脸!”
好哇,这人是越来越放肆了,竟敢变成小鸟来偷看她。
实在可恨。
燕安谨眼尾微挑,眼波流转间尽是惑人的温柔,笑道:“道长此言差矣,在下只是想看看道长在做什么,谁知正好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