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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的,仿佛是遥远他方那人的气息。
“皇家礼炮21年。”品了一口,忍足侑士准确说出年份,换来部长大人赞许的目光。
“不错嘛,侑士。”迹部的品位,众所周知的尊贵。他牵动嘴角无声笑开,拿手里的杯子轻轻碰了碰他的。单手撑住大理石雕栏,身体的动作让浴袍敞开的幅度更大,性感锁骨一览无遗,半遮半掩的赤裸胸膛让忍足的眼神越来越危险。
他不否认自己对美人的抵抗力向来不强。在富有经验的情场猎手看来,此刻的迹部景吾简直就是极品美色,而且正处于空虚状态。
可惜他这个猎人,因着和某人相似的长相,也成了自家部长眼中的美味猎物。
说不清谁先开了头,反应过来时两人的唇舌已缠绵在一处,威士忌的浓烈狠狠撞击了灵魂深处的欲念,情欲泛滥,不可收拾。
忍足侑士忽然微笑,眼神淡漠带有讥诮,悠闲地开口:“迹部,有一种说法不知你听过没有。”
迹部景吾的神情如冰上独舞,华丽绝美却冷彻心扉,泪痣妖娆得触目惊心。“什么?”漫不经心随口问道。
“相爱的灵魂在嘴唇相遇,心里会感觉温暖。”欺身向前,他的手探入对方的浴袍下,刻意缓慢地游走到心脏位置。“我的心很冷,你呢?”
只有欲望,只因寂寞,独独缺少爱。
迹部抬起手勾起忍足的下巴,这张脸像自己念念不忘的人,却永远不是他。“为什么,本大爷爱的人不是你,嗯?”
霸道嚣张,自己的错都能怪到别人身上。忍足不以为然露齿一笑,显露残酷的狼性:“因为,我不是手冢国光。”
名字是导火索,天雷勾动地火,彻底引燃迹部景吾征服者的欲望。再度封住那两片湿润的嘴唇,他扯开了忍足的浴袍。“沉醉在本大爷的美技之下吧。”粉红色舌尖,魅惑刷过唇瓣。
红宝石的颜色,从眼角一闪而过,忍足想自己一定是眼花。
微凉如水的夜,修长的少年在Kingsize华丽大床上沉沦欲海。身体熟悉了拥抱女人,和男人的第一次则疼痛到灵魂麻木。
虽然,有不一样的高潮。
淫糜的情欲气味充满着房间。他叫他“Tezuka”,那颗泪痣仿佛真的成了一滴眼泪,为远方他不敢拥入怀中的清冷男孩。
“你很冷酷哦,景吾。”低沉的声线,有不输给华丽的另一种性感。墨蓝色半长的发丝凌乱散在枕上,趁身上的少年喘息,忍足压倒性反攻。
“本大爷小看了你的体力,嗯?”被压在身下,华丽的景吾少爷仍不放弃挑衅。
轻轻噬咬他的锁骨,满意地看到这个嚣张的家伙被触碰到敏感点时身体不自然的颤抖。眼神邪魅,将人逼到极限的露骨引诱。“我习惯掌握主动。”低下头,攻城略地。
他放肆的低声笑,挑着嘴角问:“忍足侑士,你把本大爷当成谁了?”
眼前掠过一抹红艳,清晰的颜色让他肌肉紧绷。迹部显然感觉到他的反应,表情一沉。“忍足侑士,不管你心里有什么人,在这张床上你只能想着本大爷。”
能把人活活气死的蛮不讲理,凭什么你就可以把我当作冰山的替身?忍足有骂回去的冲动,不过等待抒解的欲望让他选择忽视迹部的跋扈,再说他绝不承认自己心里会有那么一个能让他失常的人存在。
“没有的事。”封住迹部景吾弧线优美的嘴唇,顺便将他因疼痛而起的抱怨一并封缄。
凌晨一点,德国时间下午四点。迹部翻个身离开忍足身侧,摸索到床头柜上的卫星电话,接通在慕尼黑治疗肩膀的手冢国光。
忍足了无睡意,也不去想会不会后悔和男人做爱。放纵激情后他和迹部轻描淡写将之归为意外,并极有兴致的互相开玩笑绝对不能做“受”。
他们两个肯定是疯了才会想到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