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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沈磊和庄信渲感兴趣。
“是的,Francesca很了不起,美丽而且能干,出身又好,却专门为请不起律师的穷人打官司。”
“是吗?”两人对看一下,这种女性世界快绝迹了。
“说不定这次能见到她,她现在应该在华盛顿,大法官好象最近在休假。”律师笑,“听说他们感情很好。”
两周的会议、游玩、运动,所有人都很开心。
次日下午就要启程回去了,傍晚时,一名黑人司机在酒店里找到了正在喝茶的庄信渲和沈磊。
“二位一定是庄先生和沈先生。”黑人虽然很毕恭毕敬,但不失自尊。
“是,有什么事吗?”
“我们先生请二位到家里吃一顿便饭,车在外面,请。”
“你们先生是谁?”两人问。
“ALEXSEMON。”
两人对视一下,好奇心使他们决定随黑人走。
车开到优雅的西式庭院外时,一辆黑色法拉利与他们坐的车擦肩而过,离开宅邸,一个大约二十岁、戴着贝雷帽、墨镜的女子坐在车上。
“是夫人,大概又出去见当事人了。”司机把车开进花园,停在门口,下车,替他们拉开车门。“二位请。”
“庄信渲和沈磊下车,一个女佣引他们进客厅,奉上茶水。没一会儿,戴着眼镜的男主人来到客厅。
“你们好,请坐。”Lukas笑望着一别十五年的两人。他有他们的所有资料,仅仅为了妻子曾是他们的朋友。“一定很吃惊吧。”他的中文好得令人吃惊。
庄信渲和沈磊几乎同时忆起了他。
“你——是寒烈的——”
“No,no,寒烈不在了,不要提过去了。”Lukas仍笑,“二位近年来好吗?”
庄信渲没有注意沈磊说什么,他的目光停留在壁炉上的照片上。那里挂了几张照片,一张是一个女孩坐在一个青年肩上,分明是湘湘幼时的照片。另有一张,是一张拥吻的照片。还有一张,是怀抱婴儿的。那些照片的女主角,分明是死去了的寒烈。
突然,一个长发的女孩无声无息从三楼的楼梯一跃而下,在二楼借了一下力,平稳落在Lukas身边。
“非寒!”Lukas含着宠溺的斥道,“你答应Francesca不再这么下楼的。”
女孩在他脸上吻一下。“我是答应妈咪,不再这么下楼,可我没答应她她不在时不这么做呀。”
“诡辩。”
“投机罢了。”小女孩有双漂亮的眼眸,象极了寒烈,“何况那遗传自妈咪,不能怪我。”
Lukas笑。“我女儿,中文名字叫烈非寒,非寒,叫叔叔。”
“叔叔。”非寒明亮的眼睛一转,很漂亮,但一点也不冷。
“她很象我妻子,几乎是100%的遗传,顽劣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