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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不知道大家发现没,阿贝尔和龙貌似关系不错~~~
放置聚灵阵
该隐在阿贝尔的协助下已经将聚灵阵改进好了。这期间也是十分辛苦,反复的试验了无数次,而且还爆炸了好几回,幸好都有结界保护才不至于受伤。但是新的问题也随之而来了,这个魔法阵究竟放在那里好?
我们三个围坐在壁炉前面,苦苦思索这个问题。首先,使用魔法屏障或结界保护肯定不行,聚灵阵一旦发动,魔力冲击非常强,什么屏障都撑不了多久。其次,如果毫无防护就不能安置在普通的地方了,这么长时间的魔力波动和强大的魔法力量肯定会惊动魔法部的,这纯属是在给自己找麻烦;而且魔法阵启动以后是不能受到外界干扰的。所以,要找一个既能掩饰魔力波动,又不容易被人轻易找到的地方。
该隐一边看着聚灵阵的草图,一边说道:“这个聚灵阵的铭文生成的主要是黑暗和火系魔力,如果要找一些特殊地点放置的话,一定要注意不能对魔法阵的工作造成影响。”
我一边翻着魔书,一边说道:“看来只有一个地方最符合条件了……”我们三个相视一笑,看来我们想的都一样嘛。
———————我是分隔线—————————
夜晚,我将聚灵阵的材料都装进了魔镯,穿好斗篷,戴上兜帽,和他们二人一起出门去布置聚灵阵。
经过几次幻影显形,我们来到了意大利位于西西里风神岛的斯通博利火山。这是一个常年喷发的活火山,从古代起即被称为“地中海的灯塔”,其喷发特征是或多或少的定期的中等强度喷发。岩浆的高温很容易的就可以让魔力波动发散的时候产生扭曲,这样一来,巫师们肯定察觉不到,就算是察觉到了也只会以为是火山活动产生的特殊能量罢了。而且,除了凤凰,没有任何一种生物能够经受得住岩浆的高温。为了保险起见,经过计算,我打算把聚灵阵安放在火山口以下,100米深的岩浆中。
本来我想要亲自去的,但是阿贝尔和该隐都不同意,因为实在是太危险了。最后决定由该隐下去布阵,阿贝尔在上头接应,由我在火山周围布置混淆咒和结界。
当我把一系列的魔法都布置好后,将聚灵阵的材料交给了该隐。因为要保持魔法的稳定,不能对魔法阵造成影响,又要抗拒高温,所以我将铭文都封印进了钻石中。钻石的有着很强的稳定性,而其中的铭文可以在钻石外面形成一层魔法保护层,将高温隔离开来。
阿贝尔和该隐力量全开,一个身上散发着蓝色的电光,一个人身上散发着深红色的血光,画面煞是美丽。
阿贝尔拿出了魔杖,在一阵刺眼的红光过后,魔杖变成了一把血红色的镰刀。该隐也拿出了深红色的魔杖,变成了一把血红色的长枪。
漂浮在火山的正上方,阿贝尔凝结能量,形成了一个一人大小的蓝色电球,然后垂直的向火山口掷去。该隐给自己加上了一个强大的都能看出实质的魔法罩,紧跟着电球跳进了火山口。在电球完全没入岩浆的时候,阿贝尔挥动着镰刀,不停的向火山口中射入一道道柱状的电流,为的是维持电球打开的通道。
电球下降的速度非常快,100米的距离很快就到了,但是电球仍然在不停的向下走。该隐停在了100米的地方,全身猛然爆发出力量,挥动着长枪形成一股能量漩涡,将岩浆阻挡在外面,然后以最快的速度布置聚灵阵。岩浆的热度和压力都很大,并且随时有喷发的危险,因此该隐只有1分钟的时间,否则他就会被岩浆吞没。
该隐划开手腕,将血染上封印着铭文的钻石,随即一甩,钻石便排成了一个六芒星的魔法阵。再将封印催化剂的钻石也染上血,然后放到指定的地点。最后再在魔法阵的正中心放上一个直径约为3cm大小的淡黑色钻石,整个魔法阵立刻爆发出了血腥的红色光芒,并且一直持续着——聚灵阵完成了。
随后,该隐立刻以最快速度向火山口冲了上去,魔法罩已经快支持不住了。我和阿贝尔也很着急,1分钟很快就要到了,但还是没见他出来。而我是第一次有了这种紧张的感觉,原来担心一个人就是这样的心情吗。
在时间到的那一瞬间,我看到了该隐从岩浆中冲了出来,而他的魔法罩也在这个时刻崩溃了,周围的岩浆立刻向他涌了过去。我想都没想的就跳了下去,在接近岩浆的时候张开了羽翼,抱住该隐的同时,扇动翅膀,就像火箭一样窜出了火山口。
阿贝尔见状立刻冲了过来,抓住我的手臂就幻影显形,带我们离开了。在我们离开后不到1分钟,火山由于受到了强大的能量冲击,终于喷发了。
作者有话要说:斯通博利火山:源自20世纪初早期意大利语。意大利的斯通博利火山,位于西西里风神岛,经常有火山喷发活动,从古代起即被称为“地中海的灯塔”,其喷发特征是或多或少的定期的中等强度喷发,喷出炽热熔岩,其粘性相对要大一些,伴随着白色蒸汽云。火山口的熔岩有轻度硬结,主要为块状熔岩,由玄武质、安山质成分的岩石组成,熔岩流厚而短,也有少数为绳状,每隔半小时就有气体从中逸出。这种火山韵律性地喷出白热的火山渣、火山砾和火山弹,爆炸较为温和,很多火山碎屑又落回火口,再次被喷出,其它的落到火山锥形成的坡上并滚入海中。
血族本能
阿贝尔几次幻影显形,直接带我们回到了家里。我小心的将怀中的该隐放到床上,仔细的检查他的身体。除了后背被岩浆烫伤了一大片外,其他的地方都没有受伤,但是由于魔力透支以及失血过多,该隐现在十分的虚弱。
“他必须马上吸血才行,”阿贝尔担心的说,“很快他的理智就要被本能所代替了。”
我明白阿贝尔的意思,他是在建议我抓几个人来,让该隐吸血,但是我现在不想这么做。
我叹了口气,略显温柔的说:“阿贝尔,你今晚也很累了,马上去休息吧。”
阿贝尔犹豫了一下,但还是转身出了房间,将门关上了。
侧躺在床上的该隐额头上渗出了不少汗滴,金色的短发略显散乱的贴在脸上,虚弱的脸颊更显苍白,嘴唇也变得毫无血色。身上白色镶金的长衣早已破损,红色的血迹更显刺目。在黑色的天鹅绒床上,这样的该隐更显得妖艳而美丽。他用手紧紧地抓住床单,眼睛早已变成了血红色,长长的獠牙也伸了出来。看得出来,他在用理智压抑着本性,是因为我在这里所以他才忍耐吗?
不过,不可否认的是,因为这个画面,我的欲望被实实在在的挑起来了,但是我讨厌这样的感觉,这种心神不受控制的感觉。前世20多年的训练所产生的影响早已根深蒂固,不受自己控制的东西绝对不允许。我从靴子里面抽出了一把军用猎刀,这是我前世养成的习惯。随后我毫不犹豫的将刀刺入了大腿中,疼痛能够使人很好的换会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