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想起她第一天晚上进宫的时候发生的事情,“在寒宫的时候我以为眼花看到的人影是你?”那时候安静就觉得很奇怪,明明之后晚上看得很清楚,为什么那天晚上她看到的人影温雅却说没有。
那天晚上看到的一切一直藏在安静的心里,所以她对这件事情的真相探究欲很强,只要能有机会知道就立马问出口了。
温无泯翻了一页手中的书,“是我。”他会知道安静晚上做噩梦自然是在安静进宫之后,温无泯假死,所以每天晚上都会在安静床边确认对方是否真的沉睡后才好出来行动。
而知道安静会做噩梦就是在那几天。
安静醒来的时候大都是在慢波睡眠的时候,完全不记得前一天晚上做梦的事情,更何况是噩梦,而且即使是在快速眼动时期醒来,记起来的梦也不是噩梦,所以安静即使做噩梦了,应该也是深夜的时候,那时候温无泯在她床边?
安静看着温无泯:“我进宫那几天,晚上你一直在我屋里?”
“我的棺材不就是在你的屋里么?”温无泯奇怪的反问。
……
“明明我检查的时候你已经死了。”那时候安静记得她用剑割破了温无泯的手指,但是血液却没有流出来,心跳和脉搏她都检查超过5分钟,没有任何异样,“是因为吃药还是因为某种厉害的功夫?”温无泯说他一直待在棺材里之后安静就一直想问这个问题了。
“某种厉害的功夫?”温无泯不提药的事情,只是把安静说的最后那句话拿出来反问安静。
“譬如龟息法什么的。”安静从武侠小说里面记得的摒气假死的功夫代表就是这一种。
“你懂的倒是还挺多的。”温无泯的话肯定了安静所说的武功名字是存在的,而且用法一样。
“可是使用龟息法的话,心跳和脉搏也可以一直不动吗?”安静一直以为撑死能保持假死状态几分钟。
“谁告诉你这种方法只能保持假死状态一刻钟的?”安静那天晚上把头埋在他胸口以及把手搭放在脖子处,温无泯就大概知晓安静在疑惑什么了。
“是……我自己想出来的。”
温无泯合上了手中的书,“所以你那天晚上对我动手动脚?”温无泯弯了弯嘴角,一副想笑的模样。
“只是动手而已。”知道温无泯是故意那样说的,所以安静也只是强调了一下事实。
“恩。”温无泯也没有再故意调戏,只是站起身,“宽衣,服侍我洗澡。”
安静一愣,明白之后只想一棒敲晕温无泯,“请王爷赎罪,我头发还没干。”
温无泯还是站在那里不动。
“我去叫小音进来服侍王爷吧。”帮温无泯解带宽衣不是不可以,只是安静的头发真的还没有干,实在是不方便。
温无泯只是挑了挑眉,似乎很想调教好安静成为一个深爱着丈夫的妻子,“我娶的人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