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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哥儿低头看去,就见刀白凤身子紧紧的贴着他,脸上红晕微染,显然也并不是如她表现的这般豪迈大方,却更多了一分娇羞憨直。
刀白凤脑袋埋在他胸口,轻轻的蹭了蹭,口里轻唤道:“蓝哥儿?”显然也动了情·欲
蓝哥儿不及细想,刀白凤却忽的抬头,就在他嘴上咬了一下,一双素手也在他小腹上轻轻的抚摸,来来回回,不住的打着圈儿,一点一点的挠进了人心底去。
男人是最经不起挑拨的,不然,古往今来数千年,也不会单单就如此赞诵一个柳下惠。
蓝哥儿小腹一紧,顿时一把抱起刀白凤,就朝那大床走去。
那床是石床,床上却铺有丝绸被褥,但久无人住,被褥免不了有些发潮发霉,蓝哥儿将那被褥扯下石床,便将刀白凤放了上去。
到了这时,刀白凤却只会把两只眼睛闭得紧紧的了,哪里还有刚才的那副豪迈样?
蓝哥儿微微一笑,却已不急,轻轻的唤她“小妹”,唤了一阵,又啃着刀白凤的脖子喊她“凤凰儿”。
他喊那么一声,便要吻上一下,或是耳垂,或是脖子,或是由上及下而至酥胸。
刀白凤虽然两世为人,平日里难免有点想,但却从未真刀真枪的干过,立刻便让蓝哥儿弄得浑身酸软无力,轻颤不止,浅吟出声,一张俏脸红如霞染,双眸如有水洗,偷偷看上蓝哥儿一眼,便又飞快紧闭,双睫却止不住的扑扇如蝶,这番娇俏模样,端的是艳丽无双。
蓝哥儿只看到这表面,只觉春光无限,却不知道刀白凤心里想的却是:太丢人了!咱个多少还看过点H·动漫的女人,居然……居然斗不过个处男!
蓝哥儿拥着刀白凤,轻声道:“小妹小妹,这一生一世,我必不负你。”
蓝哥儿自小聪慧,在村子里,一直觉得自己是外人,便很难得跟同村的人玩到一块儿,于是对上谁都不爱说话,还没甚表情。
偏偏刀白凤却是个大大咧咧的人,吃了他娘亲的奶,便从来不把自己当外人,就算他不爱说话,她也混没事一般跟他笑闹。
村子里的大人自然不会欺负他们孤儿寡母的,但小孩子却不一定了。
小孩子最是天真,也最是残忍,有些孩子见他不爱跟他们玩儿,便来惹他,被他整了几次,竟是拿他母子两人最不堪的事来骂人。
那些孩子回家或许会被大人骂,被会大人打,但骂过又怎样?打了又怎样?话已出口,便收不回来了。心已痛过,难道便能轻轻松松忘了?
有几次,这些混账话便被刀白凤听到了,那时刀白凤已经开始学武,力气大了很多,冲上去就跟一群小孩儿打成一团,边打还要边骂,乱七八糟的骂起来,也像那日酒楼上一般,说话都不带喘气儿的。
刀白凤到底是族长的女儿,那些孩子不敢跟她真打,哪怕人多,也只能抱头鼠窜。就这样被刀白凤护了几次,那会儿还小的蓝哥儿便真的把她当成了亲近的人。后来刀白凤因为这事被她爹爹罚跪,他也陪着一块儿。
那些其实都是些小事,但一件一件的小事堆积起来,便成了一份很大很大的情谊,便让他将这个人一点一点的装进了心里。
他曾想过,如果不是年少时有这样一个性情开朗的青梅竹马作陪,或许,他现在已经成为了一个乖戾的大魔头。
蓝哥儿兀自沉思,刀白凤立刻就被这不急不缓的动作弄得心里瘙痒难耐了,咬咬牙,竟是色胆包天,坐起来就去脱蓝哥儿的衣服,一边脱,一边忍不住的这里摸摸,那里捏捏,只觉手感甚好,于是,愈发觉得自己眼光不错,忍不住就洋洋得意了起来。
蓝哥儿早已把刀白凤的心思摸了个七七八八,一见,脸上便显了笑容——没有一个男人不喜欢被自己喜欢的女人需要和夸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