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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得找个机会去聊一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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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即墨世家偏院。
一个人孤孤单单的站在小楼之外,默默的看着里面人出人进,莫尹熏的双脚死死的定在地上,动也不动的直直向里面注视着,那里,一个脸色惨白的女人,正以莫大的忍耐力,在忍受着椎心剌骨的疼痛感。
“啊……”
一声高喊,本来躺在床上任人摆布的李如梦,被接骨医生的一个动作给弄的突然间直立而起,披头散发的脸上是一颗颗豆大般的汗珠,脸色由青到白最后双眼一翻,又晕死了过去。
“好了,应该没有什么大事情了,只要注意一下不要让她有什么大动作,我相信不出十天,这手骨就可以接合了。”
通红着一张脸,年青的医生头都不敢抬的对着笑揽月说话,好羡慕这病床上的女人啊,能有一个如此美如天神又温柔无比的男人为她担心,她也算不枉活上这一回了。
“真的没有事了吗?只要不动她的手就好?”
微皱了下眉,笑揽月很是不放心的又问了一句,那满是担忧的样子,迷得屋内屋外的男男女女们,个个眼露痴迷。
“真的没什么事了,如果有事的话……你可以来找我。”
头一次,这个一直以善为本以德为行的医生,竟然在心里暗暗的祈祷着他的病人,能够伤不好手出毛病。
“噢,那我知道了。”
笑揽月低垂着头盯着床上女人的手直看,没人看得到他眼中的神色,那里波澜不惊、鬼诡莫明,紧锁在对方手腕上的眼神就像一把锋利非常的刀,正在一点点的磨着那刚刚才接好的伤口,幸好李如梦是晕着的,如果她看到了这个眼神的话……呵呵,怕就真的死的心都有了。
“还好,没有什么大事情,总算可以放下心来了。”
一直陪同在一旁的即墨非的脸上笑意连连,幽光直闪的眼神暗暗的注意着笑揽月的神情,刚刚他低头查看李如梦的样子,好奇怪,感觉,怪怪的,似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寒意,不过,那也只是一种感觉而已。
“好了,这里没什么事了,大家该去用餐的用餐,该去休息的休息,来人,给各位客人带路。”
看都不再看病床上的李如梦一眼,即墨非招呼着其它的人一起离开了,如果不是伤在他家,就算是看,他都懒得看这样的女人一眼。
从来就对李如梦没什么好感,这女人好做作,再有,早有耳闻莫尹熏爱刑晓月成痴,现如今怎么会带着这个女人来的?还公开以男女朋友自称?这些他不懂也不想懂,他只知道,莫尹熏背叛了刑晓月,和这个狐媚的女人搞到了一起,所以他们都不是好人。
鱼贯而出的人们都看到了一直站在门外,痴痴的望着里面的男人——莫尹熏,可是也都同时无视了他。
他的形象在此时人们的心中,是复面的,让人厌恶的,欺负一个弱至女流还生生的折断了人家的手臂,又对着伤者连拉带扯,这怎能不让人对他有看法?
唉,不得不说,爱美之心真的是人皆有之啊,特别是当那美,美的惊天动地、神所愤之的时候,他们完全忘记了,是谁挑起了莫尹熏的怒火,是谁让莫尹熏一再的失控,又是谁,抢先动了手,让李如梦伤上加伤,让莫尹熏痛之又痛,都忘得一干二净了。
直到所有的人都一个接着一个的离开了,莫尹熏才踩着僵硬的步子,一步步走进了寂静下来的屋子,当他看到了那躺在床上面无人色的女子之后,懊悔满满的充斥在了他的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