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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笑什么?”
有点恼怒的看着这个嘻皮笑脸的女人,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能忍得住,没有在她说要对雕像不敬的时候,一脚就将她给踢飞,那种下意识的不想伤害到她的感觉,让自己有点恨恨的,郁闷的要死。
“呀小弟弟,你妈妈呢?一个人走是会走丢的知道吗?”
看到他的第一眼,我就产生了要逗弄他的感觉,这是一个只有十五六岁大的男孩子,他有一头浓黑的柔软头发,一身洁白的休闭装扮让他看起来有了几分说不出来的洒脱,大大的眼睛里有些恼意,艳红的唇紧紧的抿着显现出了些许倔强,轻皱了下眉,我怎么觉得他有些眼熟啊?
“我不小了,过来。”
使力的抓住了女人的手,将她带着与自己同行,现在他自己也分不出来,到底是在恼她那样子亵渎自己的母亲呢,还是在恼她当自己是小孩子。
是的,那个雕像雕刻的正是他的母亲,那个只见过一面就匆匆而别的母亲,托那个‘他’的福,他虽只见了母亲的一面,还是在刚刚才出生的时候,可是他,依然死死的记住了母亲的样子,那为了他而哭、为了他而神伤的母亲,是他这一辈子都忘记不了的存在。
所以,他不允许任何人对母亲不敬,谁都不行。
其实在这个世界里,也没有人敢对母亲不敬,他们都说母亲是个神,可以上天入地为人所不能为的神,但他不这样认为,如果母亲真的那样历害,那她为什么会对母子的分离,那样的无能为力?如果她真的是个神,那就不会有那番现在想起来,还能让他心痛莫明的‘生离死别’。
母亲一定只是一个能力很高的女人,她做不了父亲们的主,也就当然只能眼看着事情的发生,却什么都做不了了,想明白了一切之后,他就在心底打定了主意,他一定一定要变强,总有一天,他会凭着自己的能力再一次回到母亲的身边,到那时,他一定会用他的生命去保护自己的母亲,让她,不再悲伤,不再流泪,不再,做一个伤心的女人。
呵,其实这样想的这样做的,又何止他一个人?兄弟七个里哪一个不是这样认为的?这样努力的?母亲啊,您的儿子们都在为着您的幸福而努力着呢,您,看到了吗?
(呃,不得不说,这娃子还是很有孝心的,想的丝丝入扣,只奈何,他全都想左了,嘿嘿……)
“喂,你要带我去哪儿?别不是想要把我给卖了吧?”
越看越觉得这小家伙很眼熟,特别是他这回身看我的眼神,那动作那表情……决?记得决和我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也是差不多这么大,当时离家出走的他不也是这个表情的吗?明明很小却愣是自以为是个大人了的模样,现在想来还觉得很好笑呐。
再度仔细的打量了一番眼前的男孩儿,我确定了他的身份,他,就是我跟决的儿子,西门恋月,忍不住的抬手摸了摸他的头,都,这么大了呐,孩子对不起,妈妈这么晚了才来见你,你,会怪妈妈吗?
“你干嘛?发什么神经。”
猛甩了一下头,将女人的手从头上甩落了下来,讨厌她用那种长辈的眼光看他,心会被那种眼光剌的很痛很痛,这种感觉虽然从来没有过,但那并不代表他不知道是为了什么,难道说……他对她一见钟情了?
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西门恋月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看对面的小女人,她,长的不是太漂亮,但看起来很舒服,个子也不是很高,比自己还要矮上一些,大概有一米六五左右吧?这高度配自己正好,想到了这儿,一丝愉快的笑慢慢的爬上了他的脸庞。
“醒醒喽,再不醒要被小狗叨走喽。”
凑近了他,我难得童心大起的耍起了宝,张着两只大手做狼爪状,对着他的耳朵怪模怪样的叫着,呵呵……不知道这孩子在想些什么?那脸上迷人的笑带着暖阳阳的春风,让我想起了哲第一次向我表白时的懵懂,傻傻的让人总是忍不住的想要去欺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