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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
话,出口的一瞬间,就看到了他眼神中一闪而逝的哀伤,那浓浓的孤寂感充斥于他的全身上下,让人看了会不自禁的流下泪水来,我,是不是说错了什么?
没有回答,他只是静静的看着我,慢慢的他的嘴角边绽放出了一丝丝的笑,浅浅的如果不细看都不一定会看得到,然后,他就飞身从窗口处离开了,没有留下一句话,没有一丝的迟疑,他走的快速而又干脆,途留给了我一片迷茫,不知他这一来一走到底是想要做什么?
转头,看着站在我身边的仲孙姐姐,我知道,她一定认得那个男人,也一定知道那男人今天为什么来,又为什么…要用那种眼神看我,就像我……是他爱了好久爱的好深的女人一样,可是……那怎么可能?
“他啊…只是一个过客而已。”
摸了摸晶莹的头,怎么说?如何说?说那是一个本来无情无欲的暗卫,只因对她这个不一样的女子动了情,所以就被浩月紫冥给送去当炮灰了?不能说啊,一个早晚要走,一个不久就会死的两个人,又有什么好说的呢?晶莹不记得他,反而最好。
转首看着那扇敝开的窗子,仲孙绝艳呆呆的出着神,那个男人临走都没有说一句话,不也是不想让晶莹困扰吗?好痴情的男儿,好可悲的男儿,好让人感叹的一段情啊。
“过客吗……呵呵,仲孙姐姐,我今天要去榆妃那小坐一会儿,你去吗?”
摇了摇头,将心中分杂不一的感觉通通的都抛在了脑后,想不通的不想,该忘的就要忘,这是我这么多年了还能活的快乐一些的根本原因,如果那人真的只是生命里的一位过客,那他,就注定了会被遗忘,既然早晚都会忘记,那还不如现在就不要去记得的好。
“呵呵…晶莹啊,你还真是看得起那位榆妃啊,加上这回,她那里你应该去上三回了吧?你就不怕真把她惹急了,跟你翻脸?”
对于晶莹能放则放的性格,仲孙绝艳打从心底里佩服,世间拿得起放不下的人太多了,能这样洒脱的看待事情,不得不说这丫头真的很值得人高看一眼。
“嘻嘻……我就是看那个榆妃不顺眼嘛,再说了,谁让她那天给我们难看来着?她不是舞跳的好吗?那我就让她跳个够,本皇后亲自给她奏曲,她敢不跳试试。”
仰起了脖子,坏笑着直冲着仲孙姐姐吊眼睛,坯坯的样子让仲孙绝艳笑到不行,这个晶莹啊,还真是,太调皮了点。
突然间很想看一看榆妃吃瘪的样子,仲孙绝艳牵着对方的手,漫步向着榆妃的榆香殿而去,为了能看一场好戏,她宁可被魔音穿脑一回了。
没有浩浩荡荡的人开路跟着,当朝皇后的身边几有小猫两三只,没有人帮着皇后捧琴,可怜的皇后一直自己捧着那厚重的琴,喘着粗气摇摇晃晃的向前走,没多少人跟着,是因为皇后准了不用太多的人,没有人捧琴,是因为皇后怕那些不是自己的人,暗地里将琴给弄破,坏了她‘弹琴’的雅兴。
远远的,看到了皇后的大架直奔这里而来,榆香殿前百步远的一颗大树上,一条身影冲天而起,返回愉香殿报信去了。
唉,就为了这个皇后,他们这些大内高手们,竟沦落到了站岗放哨的境里,苦啊,得赶紧去报,报完了好跑,皇后娘娘的‘天音’,他们这些下人可没那个福气去享受,头一次,此大内高手为自己的轻功最好而庆幸着,呵呵,跑的越快就听到的越少啊,感叹。
传闻不如耳闻
刚来到榆香殿的门前,我就发现出了这里的不对来,往日来此时看不到半丝人影的院子里,今天竟有好多的人走动其间,而当看到了站在院外的各式宫奴们的打扮,心中马上就明白了这是为什么。
看样子,今天这里来了贵客了,呵呵,瞧各宫受宠妃子们的下人几乎都在此,那来的那位贵人是谁,也就不言而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