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白将军如此念旧,父王也是时常想念白将军,总是说起当年与白虎叔叔并肩作战匈奴族英勇事迹,令得小侄我都一心向往。”
听着欧阳天娇说起自己当年之勇,白虎将军也不禁回忆怀念,立时长叹一声道:“唉,一想到当年莫将追随王爷身边,驰骋于边疆厮杀战场上一目目豪情,至今还是历历目心潮澎湃,老王爷不愧为一代将王之材,白虎随王爷身边十几年真是受益匪浅。只可惜如今却身京都,与王爷分离两地,无法时常看望。”
“白虎将军莫要难过,当年父王就是看重了白将军是个将帅之才,方才立保将军入京侍奉,也是想好好提拔将军受得皇家器重。如今白将军不负父王重望,为陛下开疆扩土立下了无数战功,成了统领三军统帅,想必父王今时看到白将军能一同回北域,定当高兴不矣。”
“莫将也正高兴能回来看望王爷和旧战友兄弟们,呵呵,这与大家一分就是十几年,当年驸马爷和郡主可还都是个小娃娃,今时驸马竟然都娶得了公主为妻了,想必王爷王妃定当是高兴坏了,真是可喜啊,哈哈……”
欧阳天娇与白虎将军寒暄着从前过往,拉拢着这当今手握兵权天下第一猛将,心中到是不由得隐隐生出一丝不安起来。
出了军帐,欧阳天娇见时候不早,但想去三公主那里看看一切是否妥当,但远远看去却见只有喜鹊一个人傻傻站帐篷那里跺着脚,似乎着急着什么。
一种不好预感袭上,欧阳天娇连忙展步来到公主帐篷外,唤住喜鹊问道:“喜鹊,发生了什么事?公主哪里呢?”
“驸马爷,你跟过去看看吧,公主她被南宫世子带上马一同走开了,南宫世子说是想要教公主骑马。”喜鹊焦急地指着前方。
欧阳天娇一听,不禁皱起眉头,连忙寻了匹马骑上去就追赶了过去。这南宫玉生性随意放荡爱沾花惹草,欧阳天娇如何能放心让芙蓉公主与这小子呆一块。
跑了好久终是一处小河边寻到了这两人身影,此时听到芙蓉公主笑得正是开心,那南宫玉站芙蓉公主近前手中似乎摆弄着什么玩意。
见这二人如此亲近,欧阳天娇不由得妒火丛生,跳下马匹便直直走向这二人身后。
……
南宫玉听到脚步声回头看去,欧阳天娇突然换了笑脸,哼笑道:“公主与南宫世子玩得到是很开心啊?”
芙蓉公主听到这熟悉之音,也回了头,见是欧阳天娇来了,也高兴跑到欧阳天娇身边,娇笑道:“呵呵,驸马你看,这是南宫世子为我抓萤火虫,瞧瞧它们聚集一起好像个夜明珠,多闪亮多漂亮啊!”
欧阳天娇皱眉看了一眼芙蓉公主手上装有萤火虫烁烁闪亮布袋,又瞅了瞅河边背手站立正俊笑之中南宫玉,忍下不伸手将芙蓉公主护怀中,沉色道:“公主你不记得那日外面发生凶险之事了吗?怎可如此与陌生人一同跑出队伍,若发生险情要我如何是好?”
芙蓉公主自知是疏忽了,也低了头小声道:“莫要担心,再说南宫世子又不是陌生人,有他保护我应该不会有事。”
听极芙蓉公主对南宫玉信赖之言,欧阳天娇心里面怎就不好受。回想自己让芙蓉公主信任下,不知受了多少挫折,直到现芙蓉公主才刚刚开始对她招安,可是这才见面没几天南宫玉竟然轻易就能打开三公主心,让他如此接近到身边。
……
“南宫世子,可否借一步说话?”欧阳天娇挑眉看向一旁一脸悠哉自得南宫玉,沉色道。
南宫玉背手轻轻点了下头,样子极是欠扁地随欧阳天娇走到一旁,俯首笑道:“不知驸马爷有何事?”
欧阳天娇抬眸看了眼站不远处正一眼疑惑不解望着他们俩芙蓉公主,压低了声音问道:“南宫玉你究竟想做什么?”
南宫玉假装疑惑不解也小声拱手回道:“嗯?郡主是什么意思,下不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