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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天娇听得皇太后死去,不免闭目难受了一会儿,深深吸了一口气,慢慢闭合上眼,一时回想起当年她刚入宫时,皇太后对自己如同母亲般关心之情,不免命道:“命人以天朝皇太后之名厚葬其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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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公主一听母后已经离开了人世,泪水如珠而落,自是泣不成声伤心至极,没想到母后最后会选择了这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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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孽吗?看来天朝果真是要亡于此时,想来母后算计了一生得到的却只是昙花一现,一生残梦幻影,又有何等的意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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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灵儿领兵赶到驸马府时府内已经空无一人,看来这驸马爷已经带着公主逃走了。
司徒灵儿觉得只有让欧阳天娇看到芙蓉公主此时拥有的幸福美满,才能彻底的死心,方咬唇命令道:“追。”言罢,便纵战马朝出城的方向追杀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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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过山丘小道,终是借着路上马蹄新印追赶上了正欲要逃走的南宫玉一行人马。
“南宫驸马,你这是想要逃走吗?”司徒灵儿娇笑着向那疾驰赶马之人喝问道。
南宫玉听到喊声,皱眉连忙带住缰绳,纵身护在身后的马车前,抬眼看向前方档在马车前的司徒灵儿,突然哼笑一声道:“没想到皇后娘娘竟然会出现在这里,与那北域贼鼠一窝。”
“呵,所谓成者为王,败者为寇,识时务者为俊杰,呵,今天下大势已定,南宫驸马还是顺应天意,投降我军吧。”司徒灵儿嘲讽道。
“做梦,我南宫玉与北域之仇不共戴天,誓死不会归降北域。”南宫玉一眼猩红怒吼道,他自是一直为芙蓉公主宁可毁容逃避,而不肯嫁与自己的执着之意,而转怒与欧阳天娇怀恨在心。
“好,那便看看你有没有这能力了。”司徒灵儿轻蔑一笑,到是不在乎这南宫玉的狠话,抬眸看向那马车一方,拱手笑道:“想必这车中之人定当是三公主姐姐了,姐姐万福,姐姐在这里恭喜姐姐喜得灵儿了,今有人特地让灵儿把你请到她面前,不知公主可是想会会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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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队人马僵持着,马车之中隐隐传来几声婴儿啼哭,许久之下方才见得马车车帘慢慢撩开,从里面走出来一个身穿绫罗锦缎,怀中抱着一幼小婴儿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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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灵儿微微皱了抹眉头,看着这锦缎标致的妇人抬起头来,不禁惊愕匪夷的大声喊道:“喜鹊?”
喜鹊抿唇走下了马车,抬头向马背上正惊愕不解的司徒灵儿俯身施了一礼,道:“喜鹊给灵儿郡主请安,可否容喜鹊借一步与郡主殿下说话。”
司徒灵儿皱眉满腹狐疑的看了看那一直沉脸不悦中的南宫玉,又瞧了眼此时不同从前大有一派主母之风的喜鹊,不禁点头同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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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番言语之下司徒灵儿不免脸色骤变,没有想到原来三公主竟然没有嫁给南宫玉,而是用计鱼目混珠的让自己身边喜鹊冒名顶替自己嫁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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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来,芙蓉公主对那人的心并没有死,司徒灵儿不免紧张了起来,咬唇看着喜鹊,无比纠结紧张的问道:“那三公主她人在哪里?”
“喜鹊也并不知晓,三公主可能已经离开了皇宫。”喜鹊难过的拭去泪水,自也是想极了主子,咬唇伤心间突然抱着怀中娃儿跪在地上向司徒灵儿祈求道:“求郡主可怜一下我刚出生的娃儿,能否放我们一条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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