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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头埋在忍足的怀里蹭了蹭,单手勾住忍足的脖子往下拉,花泽类半仰起头接着质问,“你怎么能那么狠心?你明明知道我很爱你,你明明知道的……”他是真了醉了吧?只有醉了才会将很多说不出口的话通通说出来,低低的笑,反正揽在怀里的人(是别人揽着你吧?)根本就不是真实的,那就索性让他疯狂一回吧,只此一回。
‘嘶~’吸气声,有别人的,也有渺情的。
再次捂脸,乱了乱了全乱了,他的任务目标啊,没有一个是正常的了,不对,自己不能气馁,还有最后一个手冡和迹部呢,一定不能再错!
“果然是这样,果然是这样的,你们……你们好过份。”一跺脚,某炮灰小姐哭着离开了,不战而退,让好多人暗暗失望起来。
根本就没理会某小姐走没走,忍足侑士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怀里的少年身上,刚刚少年看着他哀伤而笑的样子不可否认真的很美,还有少年眼神中的痛,也稍稍让他的心揪了那么一下。
从很小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是个多情的人,对每一个女生都好,见了哪个伤心都舍不得,也从心眼里认为,女生天生就应该是被宠着哄着的,所以他愿意为了让她们快乐而展现自己的温柔,但却也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谈恋爱可以,上床不行,一旦发现对方的感情在往进一步走,他总是会果断的分手,不为别的,只因为他多情却不深情,给不了她们稳定的守护那就不要放任她们真正的陷进去。
而今天,他第一次真正看到所谓的爱情,这个少年在为了心上人的离开而痛苦?呵呵……真羡慕他的心上人呢,和自己分手的女生可没有一个像他这么痛苦过。
“那个……不好意思,我朋友喝多了,我可以带他离开吗?”顶着无限的压力打断两两相望的美少年,渺情淡定的先是朝忍足侑士笑笑,然后才拉着花泽类起来,他发誓,以后再也不和酒鬼打交道了。
“你干嘛?”不耐烦的挥开渺情的手,花泽类干脆双手都攀住了忍足的脖子,身体往下滑,几次挺腰也止不住,正懊恼时腰间圈上来一条手臂稳稳的固定住了他的身体,下意识的,花泽类朝忍足礼貌的笑了笑,那清清浅浅如王子般迷人的笑颜,引来了一票口水声。
迷迷糊糊皱眉,他怎么觉得哪里不太对劲?算了,想不通就不想,紧一紧手臂,将跟前的人圈得更紧些,仰着头努力看着对方的眼睛,“你知道吗?我从很小很小的时候就开始喜欢你了,为什么要离开呢?到国外有什么好?你怎么可以为了自己的理想放弃一切放弃我?你连家人都不要了吗?那我又算得了什么?这么多年的努力,算什么……”
委曲的红了眼眶,花泽类死死揽着忍足侑士不放手,他不是没有怨的,只是天生温柔的性子让他怨恨不起来,也只能怪自己没用,守不住那一颗心。
“你怎么了?”他怎么感觉怀里的人在哭?不会真的哭吧?女生掉眼泪他见过不止一次,但男生……也不知道是好奇还是别的原因,忍足侑士轻轻板起了花泽类的下巴。
微红的眼眶,倔强的表情,狠狠抿直的嘴唇,似自嘲似自哀苦涩的让人心惊的眼睛,真的很美。
“唔……”唇上突然压来的柔软让忍足侑士彻底愣住了,他被强吻了?还是被一个男生强吻了??
‘嘶~’又是一阵阵吸气声,现场版的男男恋噢,还是两个美美的让人心口直跳的少年噢,他们拥在一起吻得难分难舍的样子,太唯美了~
“喂,你们不能唔唔……”想冲上去拉开两人的渺情被一旁手急眼快的好几双手给扯住了,也不知是谁的胳膊和腿,锁手的锁手,锁腿的锁腿,连嘴巴上也盖了只手掌,从感觉上来分析,这是只女人的手,因为这只手不止有香水味还有长长的手指甲。
以渺情现在的小身板,实在抗不住群众的强大力量,于是只能无奈的看着花泽类以着强势的姿态压倒了忍足侑士,骑跨在忍足侑士的身上重重的吻着愣得不分东西的少年。
但忍足侑士到底不愧有关西狼之称,被动只是一下下,转瞬间人家腰杆一挺,很轻松的就将醉得不轻的人反压在了身下,两人的嘴唇一直都没有分开过,其让人喷鼻血的指数节节升高。
就在大家以为能看到【哗——】的场景时,忍足侑士突然放开了花泽类,表情纠结,很有些囧囧有神的感觉。
肿么了?这是大众的心声,其中也包括有口不能言的渺情。
忍足侑士摸了摸鼻子转头,当看到被人捂住嘴巴扣着手脚的渺情时,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才笑起来,“他睡着了,小朋友,你可以告诉哥哥,你们是谁吗?”
什么??!一众咖啡厅里的人齐齐头晕,弄了半天,这人并不知道他吻的是谁啊?
渺情也在翻白眼,被人弄得像耶稣似的动也动不了,真的好难受,难怪每次东西方众神仙互掐的时候总是看不到耶稣的身影,他一定是成神的时候受了刺激,到现在还没疗养过来呢吧?
“你们可以放开我的朋友吗?”笑,在忍足小小的眨了眨眼睛扯了扯嘴角之后,渺情迅速恢复了自由。
“你刚刚为什么要吻他?”一恢复了自由之身渺情就跳到了忍足侑士跟前指控起来。
花泽类是喝醉了,可忍足没有,两个都是他的任务目标,他们搞在一起很让人头疼的,呃……虽然忍足的‘原配’幸村已经死会了,但花泽类和忍足……还是不太合适吧?这丫可是头色狼,以花泽类这等小绵羊的纯纯王子性格,哪里压得住他?
“是他先吻我的。”吧嗒吧嗒嘴,还别说,和这个少年接吻,感觉很好。
噎住,渺情的手指隐隐在颤抖,谁都看得出来是花泽类认错人了,忍足侑士是不是太那啥了点?他已经无下限到有便宜不占就王八蛋的境界了吗?
“不和你说了,我要带他走。”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咱走人成吧?
“不行,我还不知道他的名字呢。”难得有一个让自己这么感兴趣的人出现,随随便便放跑可不是自己的性格。
“你起来,我才不会告诉你。”小说里都写了,在一个人感情最低落的时候最怕的就是另一个人的趁虚而入,他可不放心把忧郁王子交给关西狼。
“是吗?若是我一定要知道呢?”挡住路就是不让渺情碰触花泽类,回头看一眼即使睡着时也眉峰不展的少年,那抹脆弱引起了忍足侑士难得的心疼。
“你怎么能这么无赖?”他真的后悔了,没事自己说什么抢不抢的?要不是因为这个字,花泽类也不会乱发酒疯。
“这不叫无赖,叫公道。”忍足又笑了,只是他笑的再迷人渺情也不会被他迷住,米办法,小情情早就对美色免疫了。
“公道?”什么意思?
“是啊,公道,我被别人占了便宜,难道还不准我知道对方是谁?做人不能不讲道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