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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在乎少年能不能给他生育后代,子嗣固然重要,却比不得心,也许他对少年的动心并不纯粹,里面参杂了太多元素,可动心就是动心,既然动心了,他的另一半就只能是那个逃了一次又一逃的人。
不知道他发现自己越是逃就越是被人惦记着,会不会气的跳脚?
想像着少年红着脸庞暴跳如雷的样子,加帕尔笑露了一口白森森的牙齿。
他坚信,用不了多久,自己就能亲眼看到少年可爱的模样了,到时候……呵呵。
意味不明的笑声在空气里回荡,个中含义天知,地知,人,早晚会知。
☆、聪明反被聪明误
再次成功逃脱的耶拉的的确确不知道自己这回真把加帕尔惹狠了,此时丫正趴在岸边用力洗手,手心都搓红了也没有停止的意思。
妈蛋,摸男人屁股好恶心,要不是舍不得吃进肚子里的糖醋排骨,他一准吐的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搓的手掌都快没有知觉了,耶拉才愤愤然的停下动作,身子歪在草坪上呆呆看着远方,眼神里满满的都是愤愤不平。
他的美人,他的第一次‘恋爱’,还没有开始就被迫终止了,他甚至都没来得及问出美人的姓名(美少女咆哮,作者压根没给我取名字!)。
就算问出来又能怎样?美人已经有了伴侣,自己虽然是盗匪,却不会对别人的老婆动歪心,做人要是连这点节操都没有,也就不用再活着了。
不想那些伤心事了,还是想一想怎么甩开加帕尔的好,连着遇上两次,他可不认为自己和加帕尔的孽缘会到此为止。
主要是自己这张脸明显在加帕尔那里挂了号,人家只要用心查一查就能够发现联邦影像库里压根没有自己这号人,再往后查,难保哪天不会把自己最大的秘密给泄露出去,那才叫哭都没有地方哭去呢。
烦躁的翻了个身,不小心压到了手臂上的伤,疼的耶拉直皱眉,坐起身挽起袖子,红肿由手肘直到手腕,青青紫紫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被别人刚刚虐打过。
移开目光又低头看了看两只光光的脚丫子,这才多少天?自己的脚就和鞋告别不止一次了……
他该庆幸自己是条鱼吗?好歹由兽形变回人形时上衣还是完好的,不像下半身,贴身的银皮裤紧紧裹着两条腿,中间突,后面更突,怎么看怎么不舒服。
当然,与第一次因为业务不太熟练只能穿着小内内在人前乱晃相比,如今的长裤真心好太多了,而且鱼皮裤和蛇皮裤相似,好歹亲近些,不像那些虎啊狮啊豹啊什么的,皮衣上不是点点就是道道,乱七八糟的难看死了。
随手折下一根细草放进嘴巴里,连嚼边往后躺,眼睛抬起的瞬间,一个静静飘浮在不远处的物体撞入了视线,那是……飞行器?
它停在那里多久了?直觉告诉耶拉,有一道目光正盯在他的身上。
能在闲星使用飞行器的人绝对不是本土户,要么来送人,把有过错又不能关起来的犯人送到这里关禁闭,要么接人,接走‘刑满释放’的人回家大团圆,像那些来旅游的游客们都要到星港去坐公共飞船,飞行器?想都不要想。
轻轻眯起眼睛,耶拉心里的小算盘噼里啪啦打起来。
若是飞行器上的人肯接纳自己,那自己就能彻底甩开加帕尔了,离了闲星,鬼才会和加帕尔玩什么偶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