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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昔昭连连拍打他的手,已忍不住笑了起来,之后不得不承认:“都有一点,行不行?”
虞绍衡欺身覆上她身形,手风情无着地游转入她衣衫,“原来是我错了,害得你整夜不得安眠。”
他的手沾了雨气,带来微凉的触感,让她身形一紧,嗔道:“你先去沐浴行不行?明日病了我可不理会你!”
虞绍衡挑落她寝衣系带,“要么你陪我去,要么就让我先赔罪认错。”
叶昔昭又气又笑地白了他一眼,“你这是在跟我耍酒疯么?”
“你这么想也行。”虞绍衡语声尽是温柔慵懒,“想你了。”双唇下落后,却是焦灼强势,打下一路烙印,让她一路为他而轻颤,很快便无暇再顾及其他。
他将她摆放成索取得以最深的姿态,托起她翘tun,强势抵入,将她带入一场冗长、消魂、香滟的沉沦。
她身躯慢慢变得发烫,一声声喘息慢慢变成无法克制的嘤咛。
她轻颤着,紧紧地抱住他。
恰在此时,虞绍衡耳畔除了风雨声、娇口今声,还有人在楼下的低声交谈,之后,有人踏上了楼梯——
他迅速抬手捂住了她的嘴,随即,被吞咽含吮的妙不可言的感受,引得他一拧眉,深吸进一口气,才克制住没有轻哼出声,狠一狠心,抽身退离。
前一瞬间,叶昔昭无从抵抗他带来的感官上的极致欢悦,这一瞬间,她忽然间陷入无法言说的巨大虚空。
她很快弄清楚了现状,极力克制着脸呼吸都放轻。
她的手指陷入了他脊背。
片刻后,夏荷在楼梯口通禀道:“侯爷——”
“说!”虞绍衡心情恶劣,语气更恶劣。
“长安前来传话,说萧大人求见,有要事告知侯爷。”
“让他——”虞绍衡真想说让他去死,极力克制之下,才转了话锋,“让他去找二爷!我病重,不见客!”
“是。”夏荷转身下楼去了。
虞绍衡这才松开了手,俯身索吻。
叶昔昭别开脸,气呼呼地威胁道:“虞绍衡,你敢再动我一下,我让你一个月独守空房!”
虞绍衡苦笑着为自己澄清:“萧旬过来,与我无关。”
“前半夜你在他那里,后半夜他又跑来侯府——这么形影不离,还不如住到一处去!”
虞绍衡闻言笑了起来,“这话,乔安当着我的面也对萧旬说过。”
“你还好意思说?”叶昔昭责问同时,已经笑了起来,“乔安怎么会那么命苦。”
“萧旬跟乔安——”虞绍衡想了想,给出的结论是,“还真说不准谁更命苦。”说着话,抬手将她早已失力的双腿分开,在她出声抗议之前,欺身抵入。
“虞绍衡!……”叶昔昭的拳头捶在他胸膛,因为入骨的难捱的酸麻徒劳地挣扎着,“你这个混账、无赖……”她最怕的是什么,他最愿意做的就是什么——不是混账无赖是什么?
“也不是混账一次两次了。”虞绍衡毫不在意地笑着,将yu望深埋,覆在她身上,一下一下轻咬她耳垂,一下一下缓慢动作着,“好事多磨,不准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