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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父母啊。
潘蕾从来没有想过。
不过她想,如果父母在的话,她受了欺负是不是就会会娘家抱着母亲大哭了。
被陆斯这么一说,潘蕾忽然也有些不甘心了。
她还想看看外面的阳光,她想看看那绿色的大树,蓝蓝的天空。
她不想死在这个幽暗的地下室。
如果说陆终在这场婚姻中充满了错误,那么她难道就完全没错么?
潘蕾闭上眼睛,想来很多,关于自己,关于陆终,还有他们的未来。
陆斯走出地下室的时候,陆终在客厅如困兽一般走来走去。见他出来,快步的迎了上来。
“她怎么样?”
陆斯老老实实的摇头,“虽然我骗她现在有她父母的消息了,不过纸是包不住火的,她迟早会知道的。”
“我知道。我也不会让她父母带走她。”
陆斯承认,自从认识他这个难搞的表哥后,他真是把他一声的气都叹息光了。
“我说大哥啊,你还没认识到你的错误吗?你明知道苏珏和她什么都没有,却吃醋的把她关了几个月,你是脑子出问题了么?你明知道他不是苏珏父亲,更不是你母亲陆菲雅,你到底是抽什么疯……”
见陆终不答话,陆斯沉默了一会儿,忽然开口道:“我劝你还是去美国先把病治好,心理医生我那边已经帮你约好了……”
陆终从陆斯回来就点燃了烟,这会儿他灭掉了烟,坐下来,顿了顿才说道:“等她好了,我就去。”
“咦……”显然陆斯有些意外,以前陆终可是讳疾忌医的主,不管他怎么劝说绝对不去看医生。
这次倒是答应了,果然是恋爱受过伤的男人么?
陆斯暗笑,面上却一本正经,“还有,对人家姑娘温柔点。我看人家脖子上都是吻痕,你当人家……”
陆斯话还没完,陆终已经猛地站起身,一掌卡向陆斯的脖子,语气阴沉,“你看她脖子……”
“……”法克鱿,陆斯暗骂,这货哪里变了,连他看看都不行,这么强悍的占有欲……根本就是狗改不了吃屎!
地下室,潘蕾乱七八糟的想了一通,然后翁管家也来了。
“翁管家,你也来当说客的么?”
翁管家笑,只不过笑得有些勉强。
“小姐,我来给你看看伤。”
“我没有伤……”起码表面没有。
翁管家收回手,微微叹息,“是我不好,早知道就该带你一起走了。也好过……好过少爷这样……折腾……”
翁管家再三的道歉,潘蕾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
“我……”她咳嗽了一声,翁管家见状,起身给她倒了一杯温热的水,顺便的抚了抚她的额头。
“小姐,你瘦了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