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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一段时间的实验,他?们发现,平日里王大妈身上的鳞片很少出现,只有在鳞片认为王大妈遇到?危险时才会?钻出来。
比如快热死或者?快渴死的时候。
以?及当有利器刺向王大妈的时候。
这个能力,在危险的末日里有不便之处,但却更能保命,就连一向爱说酸话的付薇和作为丈夫的王大伯都有点羡慕了。
王老二反而觉得,这种情况下,最危险,也最应该担心的不是他?妈,而是他?那?‘手无缚鸡之力’的老爹。
地下二层,收到?消息的人都乱成?一锅粥,慌乱间,有大人的叱骂声,也有孩子的哭泣声。
幸存者?们都在忙着找合适的武器,或者?争抢武器的归属权,只有其中一个房间没有任何动静,那?是杨乐琴丈夫所在的李家。
李伟民?听到?风声,淡定的跟前来一家家通知?的人点点头?,关上房门,再次走到?刚才那?个房间,扬起手中皮带,对着地上蜷缩的女人又是一顿抽。
“我特么,是不是,告诉你,少跟王高接触!”李伟民?几乎是一个停顿,就给地上的杨乐琴一皮带,“这么不听话,是不是又想背着我偷人!”
这一次李伟民?的家暴比过去更为明目张胆,以?前还只抽在杨乐琴被衣服包裹的身体上,出门后,从外面看上去没有任何异样。
除了周围的邻居知?道杨乐琴天天被家暴之外,其他?人都以?为杨乐琴过的挺幸福体面,丈夫体贴斯文?,还儿女双全。
如今,李伟民?的皮带却跟长?了眼?睛似的,一直往杨乐琴露在外面的脸上、后脖颈以?及手背上抽,将人抽的面目全非也不在意。
不仅不在意,还带着明显的兴奋。
“呵,呵呵,我偷人……到?底是谁不要脸……”
今天的杨乐琴也格外不同,以?往挨打的时候她都格外沉默,像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安静而麻木。现如今她却在笑,带着满脸的青紫和血痕笑的分外轻松。
李伟民?一愣,恼羞成?怒:“你什么意思??”
杨乐琴低着头?,肩膀抖动,笑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响:“你以?为我不知?道,哈哈哈,你以?为我不知?道吗,那?个叫阿情的女人,你以?为,她是怎么死的?”
李伟民?怔愣半晌,不知?是因为突然听到?这个名字,还是发现那?个叫做阿情的女人另有死因,而后男人忽然暴怒,一把揪住杨乐琴的头?发:“是你,是你杀了阿情?”
“哈哈哈,怎么会?呢,我怎么可能会?为了你这个人渣触碰法律底线,我只是告诉她,我怀上了你的孩子,是你强迫的。”
“她多?骄傲一个人啊,怎么可能愿意再跟你这种畜生往来,所以?,她出国了。”
“雅情压根就没死,是他?们为了摆脱你,全家人联合亲朋好友一起做的戏啊,你这个傻子,哈哈哈哈!”
杨乐琴笑的越来越张狂,笑李伟民?的自以?为深情,笑他?被人摆了一道而不自知?,这些年自以?为掌控住了她,把所有对生活的不甘和愤懑都发泄到?她身上,结果,却是这么多?年被她耍的团团转。
“为什么,她为什么要这么做,我那?么爱她,就算她不愿意,也可以?直接告诉我,我怎么舍得强迫她?”
杨乐琴嗤笑。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