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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真每回对议会长可怜讨好的姿态总是无法拒绝,他自忖不是个心软的人,然而面对景嘉晗受伤的模样总会不自觉退让。
这今日却不知为何心口郁结,待人再也没有半分之前的情分。他只是冷眼看景嘉晗,动也不动,是纯然拒绝的姿态。
景嘉晗也察觉到了,不安又小心道:“你不喜欢就不做,我很爱你,不会强迫你的。”
顾真古怪地问道:“是么?”心里越发烦扰,连自己都心惊起来,理不清躁动从何而来。
“你生气了么?”景嘉晗善解人意又极温柔地抬眼看他,“是我哪里不好?”
对方姿态这样低,顾真也找不到借题发挥的支点,迷惘地想,是不是自己真的生气了,最后含糊指责道:“你瞒了我很多事情。”
闻言景嘉晗松了口气,和煦道:“我会一件件事和你讲的,你不要急。”
思来想去,最让顾真心焦的便是为什么救世主变成了议会长。他这一生没什么建树,也做不出什么成绩,相反数次因为自作聪明而招致灾祸,平凡乏味的人生唯一的亮色就是被应急指挥中心作为救世主重视,上个世界的景嘉晗说他很特殊,还说许多人都是让顾真更强而生的,可以说是唯一让顾真满足自我实现需要的事了。
可现在景嘉晗成了真神,抢夺了救世主的名号。
他总算捉住了刚才自己情绪紊乱的一丝线头,稳住心神问景嘉晗:“那你先和我说,为什么你成了救世主。”
景嘉晗丝毫不显慌乱,只是很平静地笑了笑:“只有这个问题吗?”
“你先答上来再说。”顾真隐约察觉这回的景嘉晗并没有这样好对付,他一向要挟对方的只有议会长看似表现出来的深爱,然而假使感情是伪装出来的,那他手头将没有任何能打出来的牌。
议会长也看出来他的气短,他的追击十分露骨而可耻,和之前温顺截然不同,反而有了几分上个世界逼顾真去掠夺何黎异能的冷酷和强硬。
景嘉晗简短而坚定地说:“让我舔你,舔完就和你说。”
“你说什么……”顾真险些以为自己听错了,难以接受地闭了闭眼,很快感觉一双手摸上腰间,解开了原本就松垮的裤子,濡湿温暖的触感随之而来,湿热的口腔裹住了最脆弱处。
——他说的舔竟然是舔那里。
顾真慌乱地喘了口气,抓住景嘉晗柔软的短发想脱离窘境,然而阴茎被灵活的软舌和薄唇裹挟伺候,拉扯头发的动作间反而带来更大的刺激,景嘉晗不肯松口,越发用唇舌肉腔吮吸青筋直跳的性器,在柱体几乎要脱离湿热口腔时舌肉卷过龟头周遭的冠状沟,用力一吮。被如此对待顾真哪里还能蓄积起气力,不由自主软塌下腰,仰头轻声呻吟,原本抓着对方头发的手也按了下去。
性器被越含越深,景嘉晗竟然肯深喉伺候,卖力用喉头吞咽阳具前端,大概是异物被吞得太深了,食道和喉咙条件反射的痉挛收缩,越发让顾真销魂蚀骨,快感不住累积,随着眼前一白,他只觉小死了一会般,全身出了一层冷汗,痛痛快快射在了景嘉晗喉咙深处。
标致的青年因为呼吸不畅面泛红潮,不舍地吐出疲软性器,嘴角没有流溢出白液,大概射进去的精液被完全吞咽了下去。
顾真还在高潮的余韵中,过了会儿才意识到该追问他刚才的问题答案了。
可是景嘉晗所说的舔并没有结束,他呼吸急促抬起了顾真双腿,温热唇舌迷恋地吮舔过疲软阴茎,囊袋,最后停留在了入口处,软肉试探地顶开穴口褶皱。
“别……”顾真开口才惊觉自己高潮后的无力,他试图蓄积力气反抗,咬着牙跟断断续续道,“不要舔了……”
第84章
景嘉晗置若罔闻,柔软的舌尖继续戳刺顶弄,将肉穴附近舔得湿答答的,才拿白玉般的手指耐心开拓。
“住手……景嘉晗!”顾真难得带了全名怒斥,对方动作虽然体贴温柔,可被侵入的羞耻感盖过了情欲,让他怒火中烧,勉力挣扎起来。
对于这微不足道的反抗,景嘉晗头也不抬,随手一模,沙发下便跳出了暗格,他从中摸出一副精钢手铐桎梏住顾真双手后俯首舔舐胸肉和乳尖,吮吸出声。
胸前又痒又热,可顾真只觉心惊肉跳,从刚才打开抽屉的惊鸿一瞥中,他看到了许多狰狞物件,样样不好相与,手铐居然是其中最为温和常见的道具了,还不知道这样的暗格在屋内有多少。
他正在畏惧,原本塞满肉洞内的手指悉数撤出了,一样更硬挺灼烫的物体抵在臀间。
顾真抬头看景嘉晗,只见他雪白的额角因为忍耐沁出薄汗,眼底全然是渴求和贪婪,哑声开口道:“顾真,我要进来了。”
“别……啊——”顾真慌乱拒绝的话语还未说完,青筋盘虬的狰狞柱物强行寸寸破开肉箍,顶进湿热痉挛的肠道内,不由自主发出一声惊叫,整个人被插得撞在柔软的沙发靠背上,因为被强制打开身体胀得厉害,闷哼出声。他勉强将视线对焦,看到连接处还有小半截未完全进入,难以想象全根没入后会如何痛楚,不由得服软求饶:“景嘉晗,我很难受了……”
见状景嘉晗强忍着在人体内大肆挞伐的欲望放缓了动作,诱哄道:“很快就舒服了,再忍忍。”涨成紫黑的阳具缓缓顶弄起来,每回总比之前入得更深,粗壮的前端在挛缩的肠道内探索摩擦。
在异物撞到某处时,顾真不由自主全身抽搐,呻吟着缩起身子,酸楚麻痒的快意从下体蔓延开来。
景嘉晗抓着顾真髋部往下摁去,趁势将剩下半截肉柱插入不住颤栗的身体内,发出一声餍足的喟叹,还不等人适应,尺寸异于常人的阴茎朝刚才那处猛地捣弄,湿滑水渍伴随肉体拍打声回响在空旷的室内。
他被肏得后背不住在沙发上摩擦,因为最敏感处遭到反复蹂躏,顶弄的力道次次重过一回,双腿痉挛不止,虚虚挂在景嘉晗腰间,只能发出不成句的呻吟。
“顾真……顾真……我喜欢你……”景嘉晗死死按着他肏干,将人摆弄在极乐和痛楚之间,情到浓时不住呢喃,话语温情,可力道丝毫不减,将人插得全身剧颤,神智昏聩。
直到顾真意乱情迷射了两回,景嘉晗才肯泄在他体内,兀自用还没疲软的性器堵住穴口,抱着他半晌亲昵啄吻。
室内弥漫着精液的腥气,顾真高潮次数太多,花了一些时间才稍稍清醒过来,皱眉想将对方阳具从体内拔出来,刚坐起身,景嘉晗就又重新抓着他髋部猛然直插到底,将人逼出一声呜咽。
“不要了……景嘉晗!我难受……”顾真也分辨不清到底是难受还是因为承受不住过载的快意,只能断断续续呻吟。
议会长和煦诱哄马上就好,捣杵的力道却一点也不肯放松,每次顶弄到最深处的姿态贪婪又狰狞,指头在人髋部掐出深深的紫青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