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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盛卓延会见你,你从来都没和我说过,”温叙忽然想到了什么,“你不会凭着自己股东的身份,把我内定了吧?”
“试训是公开公正的,加入SER是你自己的努力,”陆清禾呼出的气息很热,“第二件事,礼闻池和任柏杰这次帮了很多忙,我们战队的直播平台定了他们的。”
温叙点头,“的确麻烦他们了。”
“谈合作的时候恰逢试训期,当时因为一项条款没有谈妥,他们提出让步的条件是让你加入战队。经理没有答应但也考虑了这件事,这算是一张底牌。”
“闻池哥他……竟然做到了这一步,”温叙撇着嘴,“那这份人情要怎么还?”
“他不想给你压力,我认为有必要让你知道。你好好打比赛,之后认真直播就好。”
温叙深吸一口气,“好,我明白了。”
“第三件事,”陆清禾将温叙又抱得紧了一些,“钟言声的婚礼不是推迟,而是取消了。”
提到这个名字,温叙不禁蹙起眉,“取消了?”
“嗯,他爷爷不久前去世了。”
温叙没有细想这句话的含义,钟言声做了那么恶心的事情,他实在无法对他有同理心。
担心地摸上陆清禾的额头,温叙问:“你要说的都说完了吗,先量一下你的多少度好不好?”
说着温叙挣脱开陆清禾起身,陆清禾也从床上坐了起来,他指向靠近门口的柜子,“那里有药箱,里面有温度计。”
温叙宿舍里的大部分东西都是陆清禾置办的,大到温叙习惯用的电脑桌和电竞椅,小到窗台上的绿植和装饰。
给陆清禾量体温的时候,温叙想,这段时间陆清禾操劳了太多的事情,他是太辛苦了才会会生病的。毕竟在温叙印象里,陆清禾连感冒的次数都屈指可数。
好在陆清禾不是高烧,温叙这才放心。他给陆清禾换了一套自己的睡衣,为他盖好了被子,“你今晚睡我这儿,明早再回去。”
温叙正要起身,陆清禾忽然攥住温叙的手。
“我去倒水,你先把药吃了,”温叙放缓了声音,他捏了一下陆清禾的手,“还是你有话想说?”
“钟言声很有可能去找温情,”陆清禾停顿了一下,“也有可能告诉她我们的事情。”
听出陆清禾的言下之意,温叙抿唇,“我姐这个人最不吃硬,从小到大我都是靠服软过来。我想过一个方法,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
这天晚上温叙睡得不踏实,他隔一段时间就起身查看陆清禾的情况。
因为出了汗,陆清禾偶尔会掀开被子,眉头也会不自觉拧起,温叙给他盖子的时候总是忍不住亲亲他。
第二天晨练的闹钟响起,温叙发现旁边的陆清禾已经不见了踪影。
在操场上集合时,温叙见陆清禾的脸色好了很多,看上去似乎也没什么大碍。
围着操场跑步的时候,温叙跟上了陆清禾的步伐,“还难受吗?”
陆清禾适当放慢了速度,“已经好了。”
一圈还不到,温叙开始喘气,“你们每天都这样晨练吗?”
“不是你们,是我们。”
温叙笑了一声,“行,我们。那以后熬夜直播怎么办,也要一大早起来吗?”
陆清禾回答:“会调整时间,运动量不会减少。”
临时抱佛脚的弊端已经体现了出来,温叙最后完成了跑圈,被体能教练记上了一笔。
SER的训练表排得很紧凑,加上要和一队的成员磨合,温叙几乎到晚上回宿舍才有休息时间。
这时同队的好处就体现出来。以往温叙和陆清禾只是打视频电话,现在打开宿舍门就能见到。
有时两人会一起游泳或是去理疗室按摩,也会借着下楼拿水的理由,只为见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