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女人清瘦,穿着棉布的吊带睡衣,细细的肩带在肩膀随时都会掉落下来,她被毛巾包裹住的长掉落下来,有些湿润的散落在身后还有肩头,她好似丝毫不觉得此时得她多么的诱人,又多么的让人生气。
用着这副样子朝着他问,他把她带回来的野狗弄到了哪里去,顾宴臣忽然笑了。
方茴敏锐感受到了危险,她拔腿就朝着门边而去。
只是跑了两步。
她就被身后起身走过来的男人,拦腰禁锢在怀中,细腰多了一只灼热的手死死捏着,方茴挣扎,“顾宴臣你放开我!”
顾宴臣不但没有放开,还低头,高挺的鼻尖蹭着她脖颈一路嗅,就好像在巡视她身上有没有其他野狗的味道。
“顾宴臣!”
而禁锢着她的男人好似什么都听不见。
他另外只空闲的手捏住了她下巴,逼迫着她回头,她就这么撞进了男人泛着血红的眼睛,她看见顾宴臣在笑,可又笑的她毛骨悚然,她尝试着还要再逃,用着林圆教她的防身术,抬起膝盖朝着男人脆弱的地方……
顾宴臣松开了她。
却用高大的身体挡住了去路,方茴知道这是顾宴臣在逼她去房间,他就像是正在调戏猎物的猎人。
她怎么会如顾宴臣的愿。
她爬上了阳台的窗户,看着站在不远处的男人,她声线颤抖:“顾宴臣我会从这里跳下去。”
她朝楼下看了眼,五楼高度不说低也不算高。
只要找好角度,她可以只断一条腿,但要是能吓唬住顾宴臣,让这人不对她疯,那一条腿是值得的!
顾宴臣却没有露出她所想的紧张,反而嘴角噙着笑。
这一刻,方茴承认她心脏慌了下。
她也猛然清醒,最近顾宴臣的态度,让她有些得意忘形,忘记了原著里面的顾宴臣本身就是个疯批。
他冷血且无情,能喝着红酒看着刮人皮,还能谈笑风生之间将你的头颅敲碎,这样的人口中谈着爱,实际可能想着将你如何骨分离,她却傻到用跳楼来威胁这人!
她听见男人声音低沉而又迷人。
“跳啊。”
“茴茴你尽管跳,我拦着你算我输,放心这里是五楼,除非你脑袋着地,不然你是不会死掉,但你会断胳膊断腿,又或者严重点你肋骨会断掉,这样你就能安安静静躺在床上,任由我对你为所欲为。”
又笑着说,“你知道的,我们之间一直都鸡飞狗跳,像是安静下来相处的时间并不多,我一直在想,我们之间该怎么安静下来相处?
如今我好像找到方式了,我可以把你变成植物人,又或者其他在床上不能动,只能在家等着我乖乖回来的夫人,我的夫人!”
方茴最终被顾宴臣从窗户边抱了下来。
她感受到男人在她嘴角亲了下,叹息:“真遗憾,我的茴茴到底没有跳下去,让我错过了囚禁你的机会。”
方茴嘴唇哆嗦了下。
这是她清晰感受到顾宴臣的疯,不像是以往撕心裂肺的疯,而是平静的疯,却比任何时候都让人心惊,恐惧!
看着她轻颤的嘴唇,顾宴臣低头,耐心的在她颤抖的红唇上亲吻,亲吻过后他又耐心擦着她嘴角的水渍。
指腹上的薄茧摩挲着嘴角,摩挲久了皮肤就红了,隐隐有了痛感。
“你把他弄到哪里去了?你要对他做什么?”方茴咬着嘴角,她声音轻颤着朝着男人问。
“他?你是指你捡回来的垃圾?”
顾宴臣笑了声,“垃圾就该回到垃圾该待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