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震惊中迟疑的问:“宁兮儿,你管覃骁叫什么?”
宁兮儿不谙世事的眼珠子滚了一圈,“覃骁哥哥啊,怎么了吗?他大我五岁,我不叫他哥哥难道叫弟弟?”
崔瑶眼睫惊恐地闪了闪,“妹妹……那你还能想起来你睡着之前在干嘛吗?”
“……嗯。”
,宁兮儿面色疑惑:“不是你说想喝酒嘛,可你说你家的酒库被你一气之下砸了,我也想尝尝,我就说等我睡醒以---”
“可以了可以了可以了!”
,崔瑶连忙打住,心里已经基本判定她的记忆出现了奇怪的断层。
崔瑶砸了自家酒库这事是真的,只不过是在飞机上跟宁兮儿炫耀时随口一提。
两个姑娘从花房暗卫眼皮子底下溜走的事很快传遍别墅,偌大的后山已被团团围住。
“少爷,夫人……留下了这个。”
,一暗卫恭敬汇报。
那是一篇花瓣,花瓣上写着------
【叮~您的小可爱去探个险,修门费自理,我过生日都听我的!】
随之消失的还有崔瑶,和那把斧头。
覃骁头一次,因为宁兮儿的消失眉心隐隐作痛,是一种介护迷茫和清醒之间的隐隐作痛。
所有人都缓了好半晌,覃家暗卫早见识过夫人是如何折腾少爷的,跳楼,吞药…甚至连跳飞机都敢的女人。
------“您的小可爱”
写出这种俏皮的文字其实符合宁兮儿乖顺的气质,但对象绝不可能是覃骁。
又在耍什么花招呢?兮儿……
覃骁紧紧攥着那片花瓣,怕捏坏了,又怕握的太轻使得皮肤感受不到花瓣的娇嫩。
宁兮儿明显是醒过来了,可又是如何醒的?为什么,说些云里雾里的话?
“少爷,找到了!”
,一暗卫跑过来,说得有点着急:“从监控里发现,夫人带着崔小姐去了酒库。”
他们这群暗卫办事不力,覃骁淡淡开口:“去领罚。”
众人:“是!”
待覃骁离开,负责保护花房的一众人面面相觑:“夫人啥时候醒的?”
“不知道啊……一个交接班的功夫就……”
实在是没人能预料到宁兮儿会醒,故而卸下防备,花房这边的差事本是最轻松的,可现在却成了最令人焦头烂额的。
覃骁来到了酒库。
一个非常大大咧咧的木质黑洞呈现在眼前,还有被撇的七零八碎的斧头,一看就是偷腥的猫儿迫不及待从那洞口钻进去,连收场都懒得。
男人摆了摆手,立刻有佣人上前打开酒库的门。
“吱--呀---”
黑压压的影子交错重叠着盖住了酒库门口唯一的日光,宁兮儿和崔瑶正为了一瓶酒的去留互相推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