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思源调笑着骂道,“别说了,再说我要眼红了。”
白昙没说白韵竹还送了他和崔灼一套大平层,问:“你手里资金还充裕吗?我看你这店面挺大的,装修下来肯定要花不少钱。”
“不是我出钱。”
方思源掏出烟盒,点上了一根烟。
“那谁出?”
白昙奇怪道。
“裴艾维。”
白昙差点没被奶茶给呛着,难以置信又恨铁不成钢地瞪着方思源:“你缺钱可以找我,怎么又……”
方思源笑了一声,在烟灰缸里弹了弹烟灰:“怎么,你觉得我又出卖肉体?”
“那……”白昙实在不理解,难不成方思源去找裴艾维拉投资?
“我累了。”
方思源吐出一口烟雾,语气平缓地说,“他把靳恺赶走后,派了个人来监视我,不允许我跟任何男人深交。就连我他妈去酒吧约个炮,他都能半路把我截走。”
白昙突然想到去年平安夜那晚,裴艾维亲手毁了方思源对他的念想,一时间难以评价。
“后来我想开了,睡他我也不吃亏,他技术确实还行,只有他能不用手把我X到高潮。”
白昙:“……”救大命。
“到现在跟他睡了几次,每次我都会给他二百,所以不是我出卖肉体,是他上赶着卖。”
“他真会要那二百?”
白昙问。
“他敢不要就没下次。”
方思源又抖了抖烟灰。
“但是……”白昙咬着吸管,看了看对面正在装修的店铺,说,“好像还是他给你的钱多。”
“没办法。”
方思源重重地吐出一口气,“我看上哪个店铺,他就买哪个,我真的累了。”
好吧,白昙发现他还是估了裴艾维对方思源的掌控欲。
“还记得我之前说我不怕他吗?”
方思源问。
“记得。”
白昙说。
“那是因为我了解他,知道他很在乎自己的身份,不屑于做一些纡尊降贵的事。”
方思源说,“但现在他是彻底不要脸了,我还能有什么办法?”
嗯……白昙大概理解了,之前裴艾维总想着让方思源主动服软,所以并没有使出一些自降身份的手段。哪知方思源压根懒得搭理他,他也只有没皮没脸地往人身边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