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意外他会问,言息眨了眨眼,语气夸张道,“哇,哥哥现在是在查岗吗?”
看向他,明照衣熟练地对他那副口吻恍若未闻,“所以去做什么了?”
“买一点生活必需品呐,探望一下父母双亲呐,”他歪歪头,掰着指头,“噢,还遇到了解秘书,我们非常友好地互相打过招呼了呢。”
嗯……明照衣明白他去做什么了。
不过,解英应该还没有发觉太大的异样,毕竟自己失联前说过会休假一段时间。但时间长了就不好说了。
“还有哦,”言息忽然露出了一点笑意,或者是一点无伤大雅的不怀好意,“我还从哥哥房间里拿来了一件东西。”
“……什么?”明照衣眼皮下意识一跳。
“稍微等我一下哦。”言息故作神秘。
噔噔噔——
脚步轻快地踩上楼,又飞快蹦下楼。
那是一幅盖了白色画布的画。
又是故作神秘。
不过……明照衣大概知道那是什么。
想起自己房间能有什么画,光是想象那幅画出现在这里的画面,就让明照衣为之脑仁发疼。
“小息——”
虽然知道不可能,但明照衣还是尝试阻止一下对方揭开画布的动作。
“嗯?……”像是极其不解明照衣为什么会阻止自己一样,言息清透的墨色眼睛无辜望向他,“哥哥一个人在这里,一定很孤单吧?我看哥哥这么宝贝这幅画,所以才把它带来陪伴哥哥的。”
话里的意思,分明是不该夸我么。
“……你从哪里看出来的,”明照衣目光不自然地回避,语气冷淡不失沉稳,挑拨开话题,“我很宝贝这幅画?”
“难道不宝贝吗?——那么珍惜地放在充满童年回忆的房间里,仅此一幅画有这样的待遇呢。”
“……珍惜地、”明照衣停顿了一下,“搁在角落地板上吗?”他挑挑眉,明白这时候再不做撇清那么形势将对他极为不利,“相比起来,我放在房间床头的那个白熊玩偶——似乎更谈得上珍惜对待?”
“啊。”言息少见地被别人的话措手不及到了,茫然眨了几下眼,“那个玩偶?——我没看到。”
“在我现在常住的地方。”明照衣耐心补充。
“……其实啦,那也不是什么很贵重的东西,”因为别人的珍惜对待,言息少见地心虚起来,别开眼睛小声地说,“也不算正式的礼物,哥哥喜欢的话下回——”
停住。
等等——我在做什么?
就这么被哄好了吗?那戏还要怎么往下演?
等了一会儿,没有等到下文,明照衣并不怎么在意地说:“没关系,那个就足够了。”
——不存在的良心开始幻痛了呢。
把始终盖着画布的画随意靠在床脚边,言息在地毯上盘膝坐起,顺便将明照衣拉了下来。
“我很生气。”搂着明照衣的腰,棒读式说着没有感情的台词,但接下来的发展就有感情多了,言息咬着他耳垂,“所以……哥哥想不想试试呢?在这幅画面前。”
“试、什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