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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完药,邱鸣旸给保平安裹上浴巾让他先出去,保平安问:“哥哥不擦药吗?”
他是指邱鸣旸的阴茎要不要擦药,毕竟昨晚他看到邱鸣旸很疼。
邱鸣旸用手指弹了下保平安的脑门,说:“不用,哥哥已经好了。”
保平安低头看向邱鸣旸腿间的物什,皱着眉头显得很自责,他突然在邱鸣旸身前蹲下,热水哗哗而下又把他浇湿了。
保平安双手捧起邱鸣旸湿哒哒的阴茎放在自己脸前,邱鸣旸顿时头皮都麻了。
邱鸣旸虽然很会玩,但他并没有教保平安太多,光是进入保平安那处温软之地就已经让他很满足,他不需要别的玩法来调剂。再有就是他觉得保平安和别人不一样,保平安不适合用来玩弄,这傻乎乎的小家伙只适合用来疼爱。
就在邱鸣旸以为保平安要给他口交的时候,保平安却只是嘟起嘴巴朝他阴茎上吹了几口气,抬头笑看着他,天真地说:“安安给哥哥呼呼就不痛啦。”
说完,保平安又往邱鸣旸阴茎上轻轻吹了几下。可是,保平安发现奶奶教他的这法子貌似只对自己管用,对哥哥却起了反作用,哥哥的鸡鸡越吹越大,还变硬了,他抬头看向邱鸣旸,“哥哥……怎么呼呼不管用啊,它还肿了……哥哥疼吗?”
第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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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邱鸣旸的声音瞬间哑了,无数升腾的欲望被压嗓子眼,灼得整个咽喉焦热干燥。
热水打在肌肉壮实的后肩背上,兵分两路,一部分顺着胸肌流下,流过块块分明的腹肌,一部分顺着背脊、腰线、人鱼线流下,再一同汇进下腹的草丛间。
他低头看向被水溅湿脸蛋和头发的保平安,失控的情欲在体内乱撞,叫嚣着要冲破封印。
保平安全然察觉不到危险,只是听到邱鸣旸说‘疼’,便更加自责,他用手一边搓揉涨起的红紫肉棒,一边往肉棒上轻轻吹气,样子很是认真。
邱鸣旸克制不住地粗喘几声,声音混杂在水声中。
热水溅进保平安眼睛里,让他一时眯了眼,但他并没有停下安抚邱鸣旸的动作,依旧虔诚地捧着邱鸣旸的东西吹揉,希望哥哥能快点好。
到邱鸣旸家有一阵子了,保平安的头发长长了些,原本及肩的头发到了肩胛骨位置,热水一浇,贴在漂亮的蝴蝶骨上,随着保平安手臂的动作,湿发泛着水光,上下起伏。
俯看这张软乎乎的脸蛋更觉身下人可爱到极致,打湿的眼睫闭眼时贴在了眼睑下,浓密且长,吹气时鼓起的脸颊看着很是嫩滑,简直让人想嘬一口。
邱鸣旸没忍住还是伸手了,失控的意志逐渐控制不了身体的本能,他在理智和欲望的最后一处分水岭徘徊。
“安安,”邱鸣旸大手抚上保平安头顶,“张嘴。”
保平安听话地把嘴张开了,他还是睁不开眼睛,看不清眼前是个什么情况,只感觉到哥哥的鸡鸡抵到了他唇边,那东西比热水烫多了,连带着嘴唇都发起烫来。
“张大点。”邱鸣旸喘息加深,他已然极力克制,却又不得不被欲望燎原的火势操控。
保平安将嘴巴张到最大限度,下一秒便呛了水,偏头轻咳起来,这一呛算是把邱鸣旸的理智拉回了点。
他拉起地上的保平安将人抵到墙上,伸手关掉热水。
保平安的后背重重撞到满是水蒸气的墙上,后脑勺被邱鸣旸用手护住,他看向面露凶意的邱鸣旸,小声叫道:“哥哥……”
保平安有些不安,因为他感觉哥哥似乎又生气了,哥哥生气时,他总是不知所措,也不明白自己哪里做的不好惹到哥哥,只好乖巧地站在原地听候指令,被撞疼了也不敢说。
邱鸣旸胳膊肘撑在花洒下的墙壁上,把保平安圈在身下,伸手帮他抹了抹脸上的水,又一把抹去自己脸上的水渍。看到保平安有些害怕,他敛去眼里不自觉露出的凶意,“安安,”邱鸣旸无奈极了,他不知道该拿这个小家伙怎么办,苦笑道:“如果不喜欢,就不要离哥哥太近,也不要……”
保平安对邱鸣旸的话一知半解,更别说能去理解邱鸣旸未说出口的话了。对不明白的东西,他只剩下了彷徨,小心翼翼问邱鸣旸,“安安又犯笨惹哥哥生气了吗?”
邱鸣旸叹下一口气,捋了捋保平安的湿发,将声音放柔,“没有,安安不笨。是哥哥的问题,对你总是拿捏不好度,也控制不了自己。能明白吗?”
保平安看着邱鸣旸摇了摇头,“不是,是安安笨,奶奶一直都说安安笨死了,哥哥对不起……”保平安说着瘪了瘪嘴,眼眶红润起来,要哭不哭的样子,“我没有想让哥哥疼,我还问了,她说绑上皮筋不疼,时间到了会自己掉。我笨死了,一定是没有绑对,把哥哥弄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