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术停了马车:“少爷,可是有何吩咐?”
白九回过神来:“无事。”
“是了,小的都忘记了。”白术猫腰进了马车,他不知如何动作,便在马车里便出一张茶几来,还拿出一套茶具来。
白术倒了茶水。“少爷,请用茶。杨小姐,请用茶。”他又问外头的余乐英:“余少爷,可要用茶?”
“好啊!”余乐英爽快地应了。
白术又在车壁上一番摸索,拿出了点心来,一并摆在茶几上。杨绵绵这次张大了眼细看总算发现了端倪,原来这车厢里另有玄机,车壁上还有许多的小格子,只是油漆是青黑色,并不起眼,若不细看很难发现。还有很多精巧的设计,比如这张从车壁上放下的茶几。
白术又变出一张棋盘与两罐棋子出来。“杨小姐若是觉得无聊,不如与我家少爷手谈一局。”见杨绵绵愣愣地看着他,白术解释道:“这棋盘与棋子均是玄铁所致,不会因为颠簸而移位,杨小姐大可放心。”
“不是,不是。”杨绵绵羞赧地解释道:“我不会下围棋。”
这倒是出乎白术的意料,毕竟女孩子养得精贵,闲来便会学学琴棋书画打发时间,他有心要撮合自家少爷与杨绵绵,当下机灵地道:“不会可以学呀,杨小姐,你可以让我家少爷教你。”白术说着不忘拉上余乐英,问道:“余少爷,你说是不是?”
“是极是极,绵绵,你就陪白九下下棋吧,他在凤凰山憋了两个多月,想必憋得紧了。”余乐英笑着。
“胡说八道。”白九终于出声了。
几人饮了茶吃了点心继续上路,杨绵绵忍不住伸手捶了捶腰,见白九看了过来,忙不敢动弹。
白九打开一个罐子,取出一枚白子,放了下来,然后看向杨绵绵。
这是……杨绵绵靠近棋盘坐下,取出一枚黑子,她对围棋虽然一窍不通,不过总算知道棋子是要放在交叉点上,没有闹出将棋子填在空白处的笑话。杨绵绵四下看了看,将黑子放在离白子最远的角落。
白九立刻判断出杨绵绵说不会下棋的确是真话。他脸上神色不变,放下了第二枚白子,却是挨着杨绵绵的那粒黑子放的。杨绵绵照样躲得远远地放了另一枚。
白九心下好笑,你这样如何吃子呢?
果然,当白九将黑子围住提子时杨绵绵“啊”了一声,茫然地看向她。
“吃掉了。”白九简洁地道。
“哦。”杨绵绵疑惑着:“这样就是吃了么?”
杨绵绵对围棋一窍不通,白九却是陪着师傅下了十余年棋了,再加上他并不对杨绵绵解释规则,场面自然是一边倒。看着杨绵绵越发茫然的神情白九心下极其痛快,将那封家书带来的不愉快也暂且忘记了。
作者有话要说:有些地方做生日便做零头,不做整的,就是提前一年过整的生日,听说是为了避什么。
天气真热,长江的水也大了,有点担心,今年会不会发水呢?说到发水有个笑话说个大家听,是扣扣爸的。在他小时候有一年下大雨,早上他打开门发现门前都积满了水,扯开嗓子喊道:“发大海啦!”一直被笑话至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