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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意瞪了她一眼:“那怎么行?做人还是要负责任......”
“说到负责任,那天你救无忧......”
“够了够了。”随意连忙挡住她:“我饿了,叫东西吃吧。”
“随意你刚得了一千两,自然是你作东了。”
随意叹了一口气,对黄锦秀道:“黄大人,你惨了,你跟了一个超级小气的老板啊!”
黄锦秀笑而不语。
“上天真是捉弄人啊,我活得好好的突然给我开了这样一个玩笑。”随意叹了口气:“成亲,不成,这是个问题。”
“做官,不做,这也是个问题。”黄锦秀学着她的口气道,两人对视一眼哈哈大笑。
南无悦皱眉,对黄锦秀道:“你还凑什么热闹,这官可没你反悔的余地了。”
“做官难,做好官更难。”黄锦秀叹道。
“最难的是做一辈子的好官。”随意道。
“有理有理。”黄锦秀击掌道:“随意,为你这句话当敬你三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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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意睁开眼醒来,发现自己睡在床上,右手被人握着,一人趴在床沿。她一动那人惊觉,抬起头来自然是秦香雪。
“随意,你醒了?”秦香雪柔声道。
“嗯。”随意有气无力地应了声,只觉得一颗脑袋似被许多人用针扎着,胸口也憋闷得很。她看到外间天色已经暗了,红纱灯笼也点亮了,映出的光线让人有丝暖意。“什么时候了?”
“酉时了。”
睡了这么久!随意吃了一惊,喝酒吃饭时还是中午。“我醉得很厉害吗?”随意问。
“还好,你也不闹,比上次太女喝醉酒好多了,你只是说头痛。”秦香雪轻轻地帮她按摩两侧的太阳穴。
“香雪。”随意拉过他的手贴在自己脸颊边,留恋他手心的温暖。她闭上眼轻声叫唤:“香雪,香雪。”
秦香雪低声应了,隔了会问道:“随意,你有心事吗?”
“怎么说?”
“你喝酒一直都很节制,今天怎么醉得这样厉害?你......”秦香雪还是问了出来:“是在烦恼成亲的事吗?”
随意睁开眼看了看他,眯着双眼。“香雪,你决定了吗?”她不待秦香雪回答,自顾自地说道:“我,我有些担心。”
“如是我们两人以后相处不好怎么办?日子久了,你会不会觉得我没用?我很懒,叔叔不满意我做仵作,其实我连仵作也不想做,现在算起来我手上也有几千两银子了,我只想拿着这笔钱去吃喝玩乐,周游天下,什么也不管。京城,是是非非太多,我不想参与,有时候却还是会被拉扯进去,这些复杂沉重的事情我都不想理。我是完全胸无大志的人,恐怕以后会被你厌烦呢。”随意轻笑:“结婚,虽然离婚率也很高,可我还是只想结一次,两个人就这样相守一辈子。”
秦香雪有些疑惑地看着她,随意道:“一想到成亲以后大家再分开......”
“你是想休了我吗?”秦香雪脸色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