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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对自家大姐是百分百信赖的,冯若英便丢下这事,一门心思的去打听冯若云看上的那些个人选了——怎么的,也得挑个最合适的给清涟当妻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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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受伤。。。
说到褚孜理,冯若英对她的印象就是一个满口之乎者也的酸腐书生——起码在见到她之前一直都是这么认为的,哪怕是在她有了勇翻安王府后院墙头的“出众”事迹之后也是如此。
可如今,看着脸色略有些白的躺在床上的清俊女子,冯若英很有些诧异:这就是褚孜理?和她想象中的那个瘦骨伶仃伤春悲秋迎风落泪的人差太多了!
“二小姐。”褚孜理拱了拱手,“劳烦二小姐前来探望,孜理甚感荣幸。”
冯若英回礼:“褚姐姐何必如此客气?不晓得褚姐伤势如何?可曾有所妨碍?”
褚孜理摇了摇头,带着一丝愤恨:“并无大碍,休养几日便就好了……那恶人好生可恶!竟然、竟然想断去我右手……”
嗯?!
冯若英眉头一挑,断去她的右手?很明显的意思,是让她不能参加即将开始的秋闱——不过,这也未免太过明显了,明显的……就像是在嫁祸。
果然,褚孜理愤愤的:“哼!我同清雅两情相悦,是断不会因此而退缩的!等我名登桂榜之日,便亲自去安王府内提亲——我绝不会让她得逞的!”
这是把帐记在了二殿下的头上?不过在冯若英看来,这事情倒更像是三殿下出的手。不过,也无所谓,反正都不是什么好人,让她们斗去吧!
冯若英早就决定,这次绝对要彻底贯彻娘亲的中立思想,坐山观虎斗,其实也是一件很惬意的事情。
当然,她们斗的越狠越好……斗的越狠,实力损耗越大,将来就越不敢动安王府……
从褚孜理处告辞之后,冯若英叫了一辆马车,向郑府行去。
今儿个是休沐日,她打算着,是不是再陪默言去书肆一趟?上次遇到了清涟,不得不中途折返,她还有些遗憾呢。
到了郑府,也没等通报,她就径直进去了——呃,其实以她来的次数而言,通报什么的,可有可无啊——郑默言正坐在窗前,手中捧着一本游记读的津津有味,阳光透过窗棂照在他略带麦色的肌肤上,温润如玉。
“呀,二小姐,您又来看望公子啊?”音儿脆生生的笑着,然后极是知趣的退了开。
冯若英略带讪然的笑了笑,便走到脸色微红的郑默言身边:“默言,我想你了。”她压低了声音说。
“去你的!总是没个正经。”郑默言白了她一眼,微侧着头不敢正对她灼灼的目光,“清、清涟他的伤……怎么样了?”
“还好吧,腿上的伤略有些深,可能要留一点疤。”冯若英轻轻的叹了一声,“我已经从太医那边求了最好的伤药,希望能彻底恢复。”
郑默言站起来,从梳妆匣里取出一个二寸许高的瓷瓶:“若英姐,这是我问我爹爹讨来的药膏,据说去疤的效果还可以,你带去给清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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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冯若英接过瓷瓶,顺带着握住了郑默言的手:“默言,你真好……真想快点到九月十五……”
微微挣了一下,郑默言又羞又窘,他瞪了冯若英一眼:“若英姐,放、放手啊!让、让人看见……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