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亭远把那张红心K放到自己的牌里,静静地等待下一轮的抽牌。
刀先生则有些可惜地叹了口气,看向妙妙小姐,刀先生自然也没有抽到鬼牌,第一轮全员平安,无人出局。
“我刚才就想问了,你们为什么会莫名其妙地来介入我们的游戏?”刀先生侧头看着江亭远和海獭先生,“我们一看就不是善茬,一般人躲都来不及了。”
“你可真是个多话的坏人啊。”
海獭先生在江亭远把它的牌抽走后,朝刀先生吐了吐舌头。这可是海獭界十分流氓的姿势了,妙妙小姐忍不住啊了一声,用小爪子捂住眼睛。
“抱歉!妙妙小姐,我平常不这样!”
海獭先生安慰着妙妙小姐,江亭远则再一次从刀先生那抽了一张牌,依然不是鬼牌。
“刀先生,不如我们尽快吧,”江亭远在拿到那张牌后,立刻往桌上摆了三张9,“不必互相试探了。”
刀先生挑了挑眉:“你想早点死,我干嘛拦着。”
接下来的牌局就变得更快了,期间也没人说话,四人手上的牌越来越少,妙妙小姐竟然是第一个出尽手上牌的人,接着是海獭先生,它们两都成功的没有抽到鬼牌。
桌上最后对决的,就只剩下了刀先生和江亭远。
刀先生轻啧了一声,看向一旁的手下,手下则对他露出一个安抚的眼神。刀先生渐渐有些焦躁起来,他倒不担心妙妙小姐会脱离他的掌控,而是坐在他面前的这个青年,居然……一次都没抽中他的鬼牌。
“你经常玩这个吗?”刀先生问。
“偶尔,被人教过一点。”
江亭远回答,他举起手中的牌让刀先生抽,刀先生随意拿了一张,往桌上丢了一双对子。
“刀先生,你们为什么要为难妙妙小姐呢?”
“我凭什么要告诉你?”刀先生轻哼。
“我知道了,也不会告诉别人。”江亭远歪了歪头,他的眼神清澈无暇,仿佛林中的不知世事的小鹿般纯洁。
“我……”刀先生一时有些乱了心神,但很快他坚定地摇头,“我还是不会说。”
“好吧,那你们就是纯粹地想要□□和绑架妙妙小姐吗?”
江亭远抽了一张刀先生的牌,将手中对子放到桌上。他说完这话,海獭先生已经上前用自己不足一米的小身板,牢牢挡在妙妙小姐面前。
“哈,你就当做是这样吧。”
刀先生满不在乎,他看着手中的牌,确认下轮江亭远抽他的牌时,江亭远就输定了。
“那么,接下来到你了。”江亭远举起手中的牌,还剩下两张。
刀先生瞄了一眼牌,无所谓地随便拿了一张,等他把牌拿到眼前时,不由瞪大了眼。
“刀先生,看来您抽到鬼牌了。”
江亭远朝刀先生笑了笑,刀先生却难以置信地看着那掉在桌上的鬼牌和自己手里的牌。
“不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江亭远站起身,抬手抽起刀先生手中剩下的两张牌,“是因为您知道自己在出老千吗?”
江亭远把那两张牌放到桌上,雪白的牌面上画着黑色的倒挂小丑,正是鬼牌。
“什么?!居然有三张鬼牌!难怪这坏蛋一脸‘赢的是我’的表情!”
海獭先生三两步跳上椅子,看着桌面。
刀先生则转头瞪了洗牌的手下一眼,对方惊慌失措地摇头。
“我……是按老规矩来的,不该有差错……啊!是之前……”
刀先生听着这声惊呼,也想起了之前江亭远有一次把牌掉在桌上的情景。
“你小子在那时候换了牌?”
刀先生站起身,足有两米高的身躯足以将江亭远完全笼罩在阴影之下。
“没办法,谁让诸位出老千的手法实在……太显眼了,我得自救啊。”
江亭远微笑着拿起桌上的一张鬼牌与一张普通的牌,指着两张牌的背面,不十分仔细地去观察的话,根本看不出来……鬼牌后有一角的花纹是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