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们在路上商量好的。她少说话,凡事由姜启凡,来替她做主回答。
“现在从事什么行业,在哪家公司就职呢?”她略带沙哑的嗓音,很像台湾演员归亚蕾。
“在一家化妆品公司,当送货员!”丛珊瑚实话实说。
以为会在姜母的脸上,看到鄙夷的神色,但是没有。
态度亲切,待人随和的姜妈妈,哪里是况铭浩所说得那样。她松了口,心里忍不住又把红口白
牙的况铭浩,骂了个一百零一遍。
“对了,启凡,我还请了你外婆,也过来一起吃晚饭,你辛苦一趟,亲自去接她一下吧!”姜
母四两拨千金,把姜启凡轻轻松松的支开掉。
“况家的司机呢?”姜启凡担扰地瞥了眼丛珊瑚。接老太太,用得着非要他亲自跑一趟吗?
你值多少钱,五十,一百万?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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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去吧!”姜母嗔怪地推了儿子一把,“就这么一小会儿,你还怕我吃了她不成!”
可姜启凡没有马上离开,而是蹲在丛珊瑚面前,握住她的手,悉心交待,“珊瑚,不管有什么
事,等我回来,再慢慢地说,好吗?”
他这付语重心长的样,真是和每次临出门前,握住她手,细心叮咛的丛爸爸有得一拼,不过现
在,丛珊瑚可不敢再这么说了。
等姜启凡大步流星地走出去。
丛珊瑚含蓄地笑了笑,但换来的,不再是姜母和蔼可亲的笑脸,而是一声嫌恶的冷哼!
“丛珊瑚,”姜母翻起脸来,比翻书还快。
她板下脸,跷起腿,抱胸,往宽大的沙发背上一靠,盛气凌人的本质,顿时一览无余。
“是!”丛珊瑚心下一惊,浑身的毛孔,不自觉地全收紧了。
“两个月前,在西彦会所里,你跟铭浩发生过一起惊天动地的冲突,”姜母开门见山地说,“
就因为你,我们家的启凡,才会让况铭浩把手划伤了,差点伤到筋脉,造成残废。”
学长的手,是因为她,才受伤的?丛珊瑚心生愧疚地垂下头。
“而今天,在你踏进我们姜家之前,我至少收到十几个家长,给我打来的电话,向我提出抗议
。至于,他们为什么要抗议,相信你心里,比我还清楚,是吗?”姜母一桩桩,一件件,蚕食
鲸吞般的,慢慢剥下她美丽的画皮,“结果,我打电话,给了你们校长,他把事情,全都跟我
说了!”
丛珊瑚懊悔地咬紧下唇。“艳照门”的事情,还远远没有结束吗?它恶劣的影响,已经从学校
,开始向校外蔓延,成了姜母嫌弃她的一个重要理由吗?
“如果不是启凡插手此事,我肯定不会让一个在女仆店工作过的女孩子,在典枫学院里继续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