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呵呵,老婆。”
邢祺格一头雾水:“喂,你傻笑什么呢?”
其慕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他妹,皱起眉:“严柏想找老婆了?”
我赶忙摆手,这位哥可别乱点鸳鸯谱:“我已经有了。”
其慕大哥惊愕道:“这么早就有了?”
我:“……在追,快了。”
江若鱼的水杯吸空了,塑料管发出咕噜噜的声音,其慕大哥又看向江若鱼:“这孩子怎么一直喝水啊?”
邢祺格目光狡黠,笑得靠在她哥身上,拽住他抬起的手:“别喊服务生了,江若鱼不能再喝了,再喝就要浮起来了。”
其慕大哥自然看不懂我们的小九九,在他眼里我们都是些小鬼头,他来吃饭不过是邢祺格拉他付钱的,饭还没吃完就起身接了电话,我隐约听见他说:“在哪……我去接你……”
邢祺格立马不高兴起来,冲其慕的背影叫道:“哥——!我还没吃完呢。”
其慕回来放下一张卡,心思早已跟着电话那头去了,神色匆匆地敷衍着邢祺格:“你们慢慢吃,我先走了。”
邢祺格很少真的生气,人在生气的时候就特别渴望找人分担一下这份愤怒。她说她有一位毫无血缘关系的“二哥”,是她爸当年在新疆时二婚对象带来的孩子,但二婚关系维持了不到一年便迅速破裂,当时邢祺格尚年幼,而其慕大哥处在叛逆期,非常排斥后妈,他把自己的名字从邢祺慕改成了其慕,与邢叔叔至今仍有隔阂。
奇怪的是后妈销声匿迹多年,不知这位“二哥”怎么又联系上了其慕。
“你们不知道,阮知无那个人和他妈一样,特别厚颜无耻,特别爱钱,他就是来骗钱的。”
我和江若鱼从来没听她说过后妈这茬,而且其慕大哥是个军人,言谈举止稳重又正派,不像是会被敲诈勒索的人,我说:“那你哥为什么要给他钱?不会是你瞎猜的吧?”
邢祺格不耐烦地哼了哼:“这件事很复杂,反正我哥就是看他可怜,施舍他吧。”
江若鱼:“他怎么可怜呢?没钱吃饭吗?”
邢祺格用两根手指在桌上比划:“残疾,瘸的。”
江若鱼露出惋惜的神情:“啊……”
“不!你别可怜他,他很无耻的!”邢祺格有些激动,却又对这位“二哥”的无耻行径难以启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