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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翻个身,假装听不见,继续睡。
手机也开始响起来!
啊啊啊啊!戚淑坐起来,满脸不高兴!
气鼓鼓跑去开门,大声问:“你是不是又忘了带钥匙了,说了多少……”
拉开门,门外站着脸色如霜赛雪的戚泠,戚淑瞬间哑了。
僵持着,半晌,弱弱叫了声:“哥?”
戚泠推开门,径自走了进去,熟门熟路换好鞋,道:“平时就这么欺负南行的?”
戚淑:……
戚淑:“没、也没有。”
戚泠也不指望戚淑,自己找了个杯子,给自己泡了杯茶,坐沙发上,比戚淑这个主人还悠然自得的模样。
戚淑穿个卡通睡衣,规规矩矩跟在戚泠身后,坚守敌不动我不动原则,半天不说一句话。
戚泠靠沙发上,戚淑站的五米开外。
“你过来。”
戚淑下意识摇头:“不。”
戚泠不说话看着自家妹子,戚淑不情不愿,慢慢挪近。
戚泠指着沙发对面,说:“坐。”
戚淑视死如归问:“不是什么好事吧?”
“嗯。”
戚淑差点随着戚泠的话蹦跶起来,被他眼神压着,委委屈屈又缩在沙发里了。
戚泠喝口茶,问:“妈最近怎么样?”
戚淑提着心小心回答:“还行。”
戚泠:“最近血压还正常么?”
戚淑:“挺正常的,经常和她姐妹们出去旅游,有时候南行也带着妈我们一起出门玩儿。”
戚泠叹口气:“还有一个月又要到日子了。”
戚泠戚淑的父亲,戚云威就是夏天走的。突发脑溢血身亡。
戚淑低了头。
戚泠:“你和妈说了我和言禾的事情?”
戚淑摇头:“还不敢。”
戚泠点头:“嗯,等明年我会去说的。”
戚淑觑戚泠,抿唇,两人之间又是一阵沉默。
戚泠想了半天,还是点了只烟,问:“不介意吧?”
戚淑摇头。
沉默半晌,戚泠开门见山:“在我大学的时候,言禾的医生给家里寄了封信,是不是有这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