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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上去一下,”一位保镖式彪汉指了下得得,得得吓得一缩,“不关我事!”
麻友也出身力保,“不关她的事儿,”
“怎么不关她的事儿?就是这个骚货乱勾引人……”眼看两边又要吵起来,彪汉推了下得得,“上去,废什么话!”得得只有可怜兮兮上了楼,心里却咬牙,再也不到这种地方来了!
跟着走进去,得得还在胡思乱想,他们要把我咋样?光天化日,吃了我不成……又害怕还有点赌气,
不料,进去一眼望见坐在沙发上的人……不中用的得得转身就跑,嘴里只哀求,“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这是跟谁求饶呢,搞得领她上来的人都一头雾水。
小枚看她一眼,“闹够没,还嫌不够丢脸,”口气淡淡,却绝对不遮掩不耐,
他一说话,叨叨的得得立即住嘴,背对着他僵着身子站那儿,像个呆娃娃,
领着她的人出去了,屋里就剩这一对奇怪的“老夫老妻”,十年了,还不老夫老妻?
“转过来,”小枚说,
得得乖乖转过来,
“抬头,”
训练有素,得得抬头看他,像只小老鼠,鼠眉鼠眼的,
“打着你没,”
得得摇头,
“第一次来这儿?”
得得点头,
“说话。”
“第一次来这儿,”
“干嘛?”
“相亲,”
“又是同事给你介绍?”
得得又想点头,可他刚才说了要“说话”,又忙说,“同事介绍的。”
小枚似乎轻沉了口气,再看向她,
“真没打着?”
“真没,”得得有点糊涂,不是刚才说了么?
“真没?”他还问,
得得望着他眯起那眼……一时心一震!条件反射似得,结结巴巴,“打,打着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