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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当然不可能疯狂到非要人发现了才完。当依然是各自整理好各自的衣服后,我突然盯着他愣住了,----他又脸红了!
也许,我盯着他看的太象个傻子,他有些恼羞成怒的样儿,狠狠捏了下我的脸蛋儿,“你脸红个什么!”
他,恶人先告状!虽然老子脸红的是有些不成样子。
老子不知怎的,也没回嘴,就是唇象不服气地蠕动了下,他又过来狠狠捏了下我的唇,转身先走了出去。
我咬着嘴皮子想了想,叹口气:我们这到底什么毛病啊,淫荡完了就彻底圣洁起来?真是有毛病。
想着烦,我也走了出去。却在走廊上差点撞上一个人,我一惊,向后退了一步,他象也一惊,也向后退了一步,又是他?
老子心有些发毛,怎么每次奸情发生后都会见着他,我真想上前去问一句,“神仙,你是不是都看见了?”
可不是,我这二哥身上真有种神仙般“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焉”的珍宝感,是的,珍宝感!就象现在,他站在那里,窗边的一束光温柔地笼在他周身,竟然让人看着有种心惊的疼痛感,仿佛这样的人儿不该出现在我这样的凡人面前,他应该被珍藏起来,不是什么人都能看见的----当他冷淡地从我身旁走过时,老子才惊觉自己实在傻不啦唧的,都想些什么呢,他看见了又怎样,象他这样一看就性情薄凉的人会管你什么!头一扬,手往后一背,老子照样大摇大摆走了出去。
结果那群老头老太太在家玩到晚上九点多才走,又是习宠带着我用他那辆本田一家一家的送,习宠同志一路上又是博得好评如潮,“这是章老的一对外孙儿,瞧,多讨喜的一对孩子,”“小宠,小享,进来坐一会儿再走吧,”“小宠,小享,记着门儿了吧,以后带你们爸爸常来玩啊,”送完最后一个回到咱自家时,都十一点了。楼下麻将馆的灯还大亮着,今天没开张,连油条生意都停了一天,因为蓬蓬说他们接了个活儿,给香格里拉一楼大厅做个航天模型展示,说什么有个国际航天事业俱乐部年会在香格里拉举行,蓬蓬她好几个哥们儿都是航模迷,接这个活儿轻车熟路,就是借我的场子筹备一下,我当然支持。进去看见时,蓬蓬和她的同学们还在一丝不苟的制作、拼接、组装,蓬蓬看见我就跑了过来,“习享,吃了没,我们这里还有精武的鸭脖子,”我摇摇头,“吃了,”然后微笑地朝他们那模型一扬头,“挺漂亮,”蓬蓬回头看着也一脸开心,“花了我们多大功夫,香格里拉那些老资本家要不喜欢,我们就海扁他!”
我笑着摆摆手转身准备上楼,蓬蓬拉住了我,“习享,我们可能还有件事要麻烦你,”我望着她一扬眉,“是这样的,我们联系好的那辆货车现在还在湖南,我怕它赶不回来,明天早晨六点钟我们就要把这些拉到香格里拉去---”我拍了拍她的肩膀,“没事儿,龙龙的三陵就停在那边华茂的地下车库,钥匙在我这放着呢,我明天送你们去,”“习享,你是上帝!”蓬蓬小疯子似地抱着我就亲了一口。我故意嫌恶地摸了把脸,“上帝不接受亲吻。”摆摆手上楼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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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这养个孩子容易吗,总不起早床的,现在五点钟就爬起来,又是去车库取车,又是帮他们把模型往车上运,还要招呼这帮孩子过早,————老子这也就为了蓬蓬呐。
“老子现在是腐朽了,每天起早贪黑就为那点小银子——-”香格里拉门口,模型都搬进去了,我正准备上车把车开回去,原来一起在户部巷混着玩的癞子打来个电话,说约我晚上去前里门打台球,老子答应了还搁那儿跟他瞎侃。手撑在车门上捏着手机,人吊儿郎当地倚着,香格里拉门口的门卫看着我也没法。
“习享,你现在是赚大钱了咧,听说你又开了个油条馆——-”癞子这人就是罗嗦,还扯着我在那里侃,老子也就敷衍地哼哼哈哈,这时,看见一辆银白、贵气的晃眼的大奔滑过来停在门口,车好的不禁人都往那边瞧去,老子瞄着那车扬了下眉:狗日的,老百姓说的对啊,要看好车,来香格里拉晃一圈,什么都看到了。后面又接二连三停下来几部高级小轿。
门卫连忙象哈巴狗一样衔过去,老子无声一哼准备等癞子那边这阶段侃下来后就收线走人的,可这时,余光看见———
从银白大奔上走下来三个男人,其中竟然有我们家老二那神仙!关键是这还不奇怪,他旁边那两男人一看就是富家公子爷儿,讨好地一边一个轻扶着他,咱家那老二怎么看怎么象局促地被架着,这时,他竟然看见了我,别说这老二搁我碰两次面,哪次不冷冷淡淡,现在冷不丁在这里看见我,你吓我,他那是怎么了,竟然别扭地好象是————是慌乱?!老子怎么看怎么就觉得他看着我就象,就象在求救?
老子立马就断了和癞子的神侃,车门一甩就准备跟进去,这一幕可让老子不好想了,那后面小轿上下来的一看都是保镖样的人物,他们那是要把老二怎么了?可又怪怪的,那一边一个夹着他的公子爷从背影行头上看都是不俗的尤物,他们那明显讨好老二的————妈了个疤子!他们不是想把老二拖上去先奸后杀吧?!
这一想还得了,老子急急忙忙就要追上去,可自己又刹住了,对!带个家伙!又快速拉开车门,我记得龙龙在车里放了支棒球棍。手背着拿着棒球棍就快步走了进去,门口那哥们儿还拦了我一下,“我进去给那做模型的说几句话,蓬蓬,蓬蓬——-”糊弄着就又进去了。
老子还算比较镇定的,也幸亏他们那些保镖模样的人不是全上去了,老子跟着旁边一部全透明的电梯往他们那部电梯瞧,也不知道他们几层停,一直警觉着按楼层,还不时看那些人的动向,老二搁那里面一直一句话没说,到是他旁面的两人好象一直说说笑笑,—————
“铛!”他们26层停了,我慌忙按也只能29层停下来,冲出去立马从楼梯往下冲,还好,出去时,看见那些人的影子,老子还是手背身后抓着棒球棍镇定地远远跟着,
看见其中一个和后面紧跟着的两个保镖耳边交代了几句,保镖竟然全撤了直接进了再前面一间房,他们也关了门。这时,走廊里安安静静,我才现出身走近那间房。知道这五星级饭店到处都是监控设备,我也不能探头探脑在门口一直晃,干脆大大方方,我按了门铃,
“叮铃!”
听见里面有人声,“谁?”
“客房服务!”
“我们没要客房服务——-”很标准的京腔,看来这还两个京油子———
门打开,那男人看见我愣了下,老子则干脆直接往里闯,操!闯的时候心里还在打鼓,这是不是太冲动了?可闯进去了看见床上————我们家那神仙痛苦俯爬着,一个男人在揭他背后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