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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雾萦没敢问只是“想”,还是……
他只踟蹰道:“我高三那年,杨兆兴是你打的吗?”
江执简闻言毫不犹豫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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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雾萦在小别墅里住了十年,期间断断续续换过四五个佣人,高三那年恰好换了个名叫杨兆兴的中年男beta。
大概是看江雾萦是被江达曙丢出来的弃子,又温柔没脾气,杨兆兴便不怎么用心给他做饭,每顿只有素菜不说,连佐料都顺着性子放,某次别墅的盐用完了,他居然让江雾萦吃了一个礼拜不放盐的饭菜。
江雾萦某次问他是否可以煮点鱼,杨兆兴脸不红心不跳道:“小江啊,江董事给我们的工资就那么多,荤菜要么油要么腥,做起来也费事儿,所以……”
江雾萦不晓得江达曙给出的薪水有多少,却明白哪怕自己命令他做,也不会得到什么认真烹饪的食物,从此便再没提过。
吃了一个多月的素,江雾萦在期末考结束的当天晕倒进了医院。
出院那天回别墅,却见杨兆兴难堪地趴在门口栅栏边,脑门上缠着渗血的纱布,鼻青脸肿、胳膊腿儿都打着石膏,顶着猪头脸嚎啕大哭:“小公子!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对不起,对不起……”
江雾萦不明就里,却也不愿再与他有任何来往,自顾自进了门。
此后负责烹煮打扫的便换成了一个富态和气的女beta,做的虽不是什么山珍海味,至少是规规矩矩、营养均衡的家常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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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雾萦望着面前眉眼沉沉的alpha,半晌说不出话。
江执简自然看出他十分惊诧,兀自道:“萦萦,我说这些不是要向你索取什么,只是你终于不用再受制于江达曙,为了这一天,我……”
他嘴上说着不索取什么,却倾着身子朝江雾萦越凑越近,喃喃道:“好香啊……”
江雾萦无所适从地偏过头去,急声道:“……休、休息吧。”
江执简面庞停在他颈侧,凝睇着近在眼前的可爱腺体,良久方道:“……好。”
alpha呼吸间含着先凛冽后平和的乌木香,如有实质般拂过omega娇弱敏感的腺体。
小兔子那双长耳朵陡然一颤,局促地捂住自己的颈项,一副被欺负得不知所措的可怜模样。
……再多看恐怕要失控。
江执简艰难地将目光从那处粉嫩柔腻的皮肤上撕开,终于出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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