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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元首没说话,
屋里,也没她再闹的声音,
过了一会儿,
门打开了,
桃花撅着小嘴巴,千万个不情愿,出来时还用两只小拳头狠狠推开他,“你真是糊涂得不听见了!”气呼呼又走回桌前。
元首好似松了一口气,也走回桌边,
低头看她,“要不先给你热碗红枣粥?”
“不吃!”桃花两手撒腿上坐着,望着旁边,气得像只小猪。
元首还是叫人端来一碗热腾腾的红枣粥,动作显得笨拙,显然从未喂过人的,舀了一勺,摊凉了些,手一直端着勺儿,想抬起来喂她嘴边,却又实在不知道怎么做……正僵着,外头人说,“来了。”
元首放下勺,稍扭头看外面,
今儿月朗星稀,初春难得暖和天儿,可跟着工作人员走进来的人还是披着厚厚的棉大衣,戴着连耳绵警帽,中间一颗庄严的警徽。
在走廊上他脱了这些,
“元首,”
向他行了一个军礼。军警制度管理不分家么。
元首似乎好好儿看了看他,
只说了一句,“不错。”
领他进来了,桃花还坐着,看都不看那位,好像看一眼都是晦气。于是,愣是没见那位瞧见她……那猝然一热的眼神!
也没互相介绍,上了准备多时的菜,阖了门,像一家子坐下来吃饭了。
“喝点酒吧。”元首说,
“嗯。”那位回了一声,
桃花一抬头,“不喝!”这下看见那位了,
他也看着她,放肆却也奇异的温和,
桃花听过他的事迹,所以不怕,也直盯着他,毫不掩饰恶感,
终于知道为啥这招人爱了,
长得实在漂亮,
坐那儿不动,就一股子天使纯真可信的吸引力,
偏偏“纯真”又不是高高在上的那种,反倒超级勾人,想到的,是如果在被窝里,跟他大面积地皮肤接触,长时间地摩擦,放荡地嬉戏游乐,一定……桃花不否认,这男人就是生来勾女人心底那只魔的。
桃花自己收回眼,有些不屑,能勾出魔又怎样,他是没遇见真爱,一旦心有牵挂,他亲手勾出来的那些魔会反过来狠狠地痛击他,叫他如沐炼狱!
这样一想,桃花又有些伤心了,